第206章 瓦剌新政[第2页/共2页]

帐外，匠人铺设的改进地膜下，咖啡渣炭正与冻土中的铅离子产生螯合反应。其木格轻抚萨满神鼓，想起青禾的《工器谣》残页：「铁锚沉海雷声响，青禾埋土声纹长」——现在，地脉的低频振动与她的心跳同频，那是比任何次声波都更强大的力量：生命本身的共振。

也先台吉望向南边，设想着朱载钧用青禾的缺珠算盘推演声纹信标网。他摸出与脱脱不花的密信火漆印，沙棘种子在印泥中微微颤抖——这是用咖啡渣炭培养的耐寒种类，来年春季将在伯颜的草场生根，用根系吸附铅毒，用枝叶记录次声波频次。

「台吉，大明的蒸汽碎矿机到了。」谋士哈剌章裹着橡胶护腕踏入帐内，护腕边沿的蜂蜡-羊毛复合涂层泛着油光。这套由其木格改进的御寒设备，灵感源于大明的橡胶技术：内层羊毛压抑的氛围隔层可抵抗零下二十度高温，外层蜂蜡橡胶经三十次捶打后，实测耐高温达零下四十度——这让瓦剌匠人在阿尔泰山的矿场夏季功课效力晋升三成。

「用其木格的复合橡胶垫缓冲。」也先台吉打断道，指尖点在「工器城」标记上，「青禾学派的咖啡渣炭能螯合铅毒，我们的橡胶就能顺服地脉。」他抬高声音，「何况脱脱不花汗庭的地脉监测数据，比大明工器监的勘察早三日预警暴风雪——这才是真正的腾格里启迪。」

暮色来临时，工器城的蒸汽钟与大明边疆信标塔同时鸣响。其木格站在工坊顶台，看着佛郎机商队的燧发枪试射火光——那些火光每次闪现，大明信标塔的四百四十赫兹驱虫波就会呈现零点一秒的混乱。她摸出青禾的盲文手稿，指尖抚过「声波镇脉」章节，俄然贯穿到伯颜的诡计：通过硫磺炸弹的爆炸频次与信标波共振，既能摧毁植被，又能嫁祸工器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