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瓦剌模仿[第2页/共2页]

「阿剌知院大人，这是大明的橡胶犁具，」林鹤年翻开毡帐，单膝跪地呈上微型模型，「只需将地膜铺在草场，来岁此时，牧草便能长到马腹高。」毡帐中心的铜炉烧着羊粪，阿剌知院眯起眼，皱纹里嵌着的沙粒随笑容簌簌掉落：「汉人公然会吹，」他指了指帐外骨瘦如柴的羊群，「客岁你们的「防铅嚼环」让我的马群拉稀三日。」

工器十四年秋七月，瓦剌草原的疾风卷着沙砾掠过额尔齐斯河，工器监使者林鹤年望着远处毡帐上飘摇的狼头旗，手按腰间的验铁石——这是他进入瓦剌地界的第七日，随行的橡胶地膜在驼背上颠得收回闷响，像一串未拆封的鞭炮。

傍晚时分，脱脱不花的贴身侍女送来一壶马奶酒，羊皮袋上绣着工禾纹与瓦剌图腾。「汗王说，林大人该归去了。」侍女翻开毡帐帘，北风卷着雪花涌入，林鹤年打了个寒噤——这是本年的初雪，比往年早了整整一月。

脱脱不花虽贵为汗王，却到处受制于阿剌知院。他悄悄将林鹤年带到草场深处，指着一片枯死的沙棘林：「客岁种了你们的固沙苗，一场雪全死了。」林鹤年蹲下身，发明沙棘根部缠着细细的铁丝网——那是瓦剌人误将「防风障」当围栏，把树苗勒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