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联合远征[第1页/共2页]

他提起狼毫，在《工器律》扉页写下：「工器为盾，护民全面；火器为剑，止戈为武。」墨迹未干，南边天涯俄然亮起火光——那是日本工器卫的信号炮，两百艘战船如黑云压城般抵近马六甲。朱载钧握紧腰间的工禾纹玉佩，默念杨首辅遗训：「以工器开承平，以仁心铸锋芒。」远处传来更夫报时：「天干物燥，谨慎火烛——」这声呼喊，竟与工坊的锤声、铜漏的滴答声，织成了大明工器文明的战歌。

青禾摸出杨首辅亲制的「防铅香囊」配方，递与巧太妃：「烦请将此配方用信鸽速传各舰队，咖啡渣混艾草可解铅毒粉尘。」她从袖中取出盲文版《匠人参战条例》，「杨首辅曾言「匠不离工，工不离善」，望陛下允匠人只修东西，不沾血腥。」

申时三刻，豹房告急军事集会召开。日本工器卫的信鸽送来覆信：「咖啡渣火药改进结束，爆速晋升至八百丈/息。」朱载钧在舆图上点出琉球至马六甲航路：「传景王令，着日本工器卫两百艘「和唐工器舰」旬日内从长崎动身，经琉球南下，携三千门改进明瞳炮，以能剧「雷神鼓点」为号，先用咖啡渣烟幕弹掩蔽敌舰视野，再行火攻。」

南美工器总督代王的使者三今后抵京，带来地热能炸弹设想图：「火山灰异化咖啡渣可制灼地弹，使船面寸草不生。」朱载钧凝睇图纸上的工禾纹标记，对工器监提举杨宗庆道：「命南美工坊旬日赶制千枚灼地弹，由「地火号」蒸轮船带领百艘战船从秘鲁解缆，绕过麦哲伦海峡，剿灭南美东岸至西非的佛郎机舰队！」

戌时，三路人马密令同步收回：日本工器卫两百艘战船从长崎动身，十万匠人兵士随舰出征；南洋商盟三百艘蒸轮船构成的结合舰队自马六甲向西，估计二旬日到达阿拉伯海岸；南美「地火号」率百艘战船穿越麦哲伦海峡，直奔南美东岸。青禾站在豹房门口，听着远处工坊的锤砧声，对巧太妃道：「杨首辅当年在云南开矿，曾说「火药炸山，需留三分朝气」。望陛下此战，亦留三分天理。」巧太妃轻拍她的手背，义肢枢纽处的工禾纹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陛下已着人在佛郎机炮弹落点广撒沙棘种子——即便开战，也要让工器之种，在敌境生根。」

南洋工凤商盟的使者同时到达，呈上长公主朱瑢的密奏：「商盟蒸轮船可假装商船，神锐铳队藏于货舱。」朱载钧批复：「准奏。着沈明修练习五万「工器木兰队」随船，专攻登舰挽救匠人，以「蜂蜡-橡胶复合炮弹」轰击其火药库。」他顿了顿，弥补道：「命商盟三百艘蒸轮船构成结合舰队，西出印度洋，清理阿拉伯、东非海岸的佛郎机据点！」

工器十四年秋八月，北京豹房的梧桐叶开端泛黄，朱载钧猛地合上《佛郎机火器威胁密报》，指节敲在「工器阁」楠木窗框上：「传旨：速派三拨使者，分赴日本、南洋、南美，限旬日内到达。着神机营整备三万甲士，随南洋舰队出征！」窗外明瞳炮试射的浓烟尚未散尽，咖啡渣的焦香混着硫磺味钻进窗缝，与案头的《工器律》墨香绞成一团。

巧太妃翻完工禾纹帷帐，木质义肢压在《南洋战情图》上：「青先生可知，佛郎机「圣卡洛斯号」已炮击马六甲商盟港口？」她抽出密折，上面用朱砂圈着「铅毒玫瑰炮弹致三百匠人残废」的急报，「若不反击，南洋橡胶林将尽毁，大明工器根底危矣。我工器卫已在日本列岛征召十万匠人兵士，随时可出海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