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星君神相[第2页/共2页]

南京工器监「神相工坊」内，首席画师王墨卿盯着「仙女图」摹本，瞳孔映着巧太妃送来的铅玻璃残片——边沿「工」字暗记被他解读为「天工开物」首字。他忽以萤火虫胶合剂在墨云里嵌入二十八根银丝：「此为「周天锁云阵」，每丝含七枚工禾纹银珠，应《工器律》七七之数，可镇佛郎机妖术。」

工器流火掠过夜空，烧出「墨云蔽日，火德当兴」字样。朱厚照摸向枕下炭笔，在铅玻璃上画下四道辫绳——新增的一道缠着银线，那是为「工器三娘子」筹办的「镇邪辫」。暗格里，鎏金匣齿轮轻转，照片女子的辫梢仿佛又长了几分，在墨云里晃成佛郎机战船的白帆。

江户城火德星君祠内，和子内亲王用镊子夹起画像樱斑纹饰——每片花瓣含三道工禾线，以奈良「墨云绞」技法染成，对应《东土工器律》「匠不离工」条。景王朱载錤轻抚工器胁差刀柄，刀镡锚形纹样与画中「定波锚」共振：「和子可知？这枪托曲线取自佛郎机「鹰铳」，客岁让忍者从布羽士行李中盗来图纸。」

刘太后将鎏金匣支出暗格，匣底构造传来「咔嗒」轻响：「神相工坊已按《考工记》重塑御容，左手「玄火铳」取佛郎机火绳枪形制，右手「定波锚」刻工禾纹，足下墨云藏二十八道银线——」她递出萤火虫胶封的密报，「景王急讯：佛郎机布羽士在马六甲指认「晶壁」为「恶魔之镜」，需速正视听。」

朱厚照盯着她鬓角银线，那边别着枚「星斗粉」缀饰——质料恰是佛郎机银粉与书包拉链屑。他俄然抓住她手腕，触到那道新月形疤痕：「巧娘可知，你这疤与画像女子竟分毫不差？」

工器十年夏蒲月，乾清宫暖阁的铅玻璃窗前，朱厚照用红树林炭在宣纸上勾画火德星君的表面，松烟墨在砚台中出现微光——这墨混着南洋橡胶碎屑与佛郎机人贡的银粉，在防铅布上能映出星芒。案头的工器流火定时器收回蜂鸣，他捏起紫矿蜜饯咬碎，甜腥气里的硫化汞苦味让舌尖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