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政事[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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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动,笑道:“没奉圣令,不过猎奇,想看看政事堂是甚么模样。”用心踏了出来,在内里东走西看,非常随便,杨执柔不好拦我,只能跟在前面,一面道:“不过是间议事的屋子,与命妇院、广武馆之类,除了处所分歧,职员不一,没甚么两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唐之政事堂本来普通在尚书省,貌似李昭德以后还是谁(某位自中书省任上去的实权宰相)以后改在中书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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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也是我想问阿娘的另一桩事――宫中女官,与外朝臣子同为朝廷职事尽忠,外朝之臣,白日视事,夜里回家,虽担着朝廷的职分,却并不是将人卖给了天家,宫中女官,倒是白日视事,夜里当值,名虽为官,内里却如奴婢普通,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
母亲斜眼看我:“崔明德能回家守孝,再有旁人,便也能依此论处,而守孝之先例一开,其他的事是不是也能够如外朝普通,外宿、婚嫁、仪仗、权柄…一来二去,宫官与外官便没甚么两样,女人在宫内既可如外官普通,天然也可直接去任外官――你是打着如许的主张,是么?”
我看她对崔峤似很有眷顾之意,便顺带着问起崔明德守制的事,母亲道:“给了她旬日的假,待完假以后,天然就返来了。”见我面带犹疑,挑眉道:“如何了?”
那绯衣拿眼去看杨执柔,杨执柔只能苦笑着让他服从,我提起笔也没甚么好写,又怕真犯了甚么我不知的忌讳,便又将笔扔开,笑道:“宰相之笔毕竟不比平常,拿在手上,竟一字都写不得。”对杨执柔吐吐舌头,抬手报歉:“一时猎奇,孟浪了些,杨公不要在乎。”虽不知他会不会将此事禀报母亲,不过料他平日并无刚强之名,早上又肯奉告谥号之事,当是油滑油滑之人,悄悄等了几日,公然不见母亲有片言责问,便大了胆量,挑着另一名熟悉的宰相豆卢钦望值宿时,又入了一次政事堂,亦未曾被告状。
我偏不睬他,自顾自绕了一圈,行至他看牒文的案前,案上公文已经他表示,全被收走,笔墨却都还在,我便笑嘻嘻提了笔,命那本想上前拦我的绯衣:“取纸来,我尝尝这宰相判事的笔墨,与平常的笔墨有甚么分歧。”
这本是世家流派应有的礼节,看不出崔氏对崔明德有何筹算, 我只得一面叮嘱了家里日日派人去记念,问候以外亦须窥测崔明德景象、一有不对便顿时知会于我,一面向宰相们探听崔峤身后事的安排。先问的是李昭德, 他自任宰相后便未如何与我暗里来往,不过想来这些身后安排又不是甚么大事,料他多少要卖我个面子,谁知派去的人返来道:“李公只说已拟了两个谥号,候陛下决计,余者一概不知。倒是路上遇见杨执柔杨公,酬酢几句,刺探得是文惠与文恪两个谥。”
我祈求不得,也只能悻悻然退出来,往好处想,母亲不承诺,崔明德就还是宫里的人,不致如独孤绍那般,有甚么逼婚、议亲之类的忧愁,可一回想母亲那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又觉不忿,早些年母亲对天下女人的福祉还很有牵念,推行了些“丁忧守孝三年”之类的格令,又颇留意可用之女官,到现在却似是忘了她本身也是个女人了一样,言行间尽顾着那些男人们,也不再应和我那些“女人亦不比男人差”的大言,却不知是因年纪大了,不肯有大变动,还是因时势影响,又或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