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死去的人竟能活过来】[第3页/共4页]
――是何画作?为何要献?献后明德帝为何而喜?老秦又因何而死?
――十一月初七,献古画,帝欣喜。
“不是康王?”誉王眼睛一亮,“您想摸索敌情?想晓得那躲在暗处的人究竟是谁?”
次日,寅时远远未到,皇宫以南的乾元门保卫便见官道上缓缓走来一个身着沙青色官袍的男人。
可老秦只是推说身材不适,向吏部打号召告了半日的假,便清算了些东西回府去了。
走到六部地点的文德门前,温彦之缓缓慢下脚步,立足站立,沉默地凝睇了一会儿那高高的牌匾,随后又低下头,无喜无怒地持续走过西边的崇孝门,不一会儿便到了内史府。
温彦之一早想好各种,此时只道:“皇上有些庶务,下官不知当不当记,故来参阅参阅左舍人畴昔的实录,已然找到了。”
不幸的贤哥哥。
温彦之悄悄翻动纸笺,一目十行,倒是字字了熟于心间。当这本纸笺终究要翻完的时候,他总算找到了他想看的阿谁名字――
“……广田隶胥尽相争,三阡一陌不敷称。河谷发水欠收成,白白只把龙王问……”齐昱渐渐念了折上的两句儿歌,哂笑道:“如此双关之句,若说是孩童随口唱出,那朕的江山此后还真是人才济济。”
誉王在内心冷静给贤王敬了一尊佛。
纸笺老旧而泛黄,上面写着记录者的名字“左堂贤”,上面一行小字,载着“明德十九年玄月至十仲春”。
说罢便酬酢着,仓促拜别。
誉王虽聪明,可毕竟幼年,齐昱如此说了,他也不甚明白。大殿上的风缓缓吹过,他禁不住咳了两声,又向齐昱告罪。
――若当初他也看了那副画,说不定……
……
府前廊子上只点着盏夜灯,尚无人在职。温彦之提了袍摆走进府内,悄悄在属于本身的那张桌案上点亮了烛灯,便拿着这烛灯缓缓上了二楼。
此处他们向来见不到各宫嫔妃,故一贯只将这三类人认得最清楚:一乃朝中要员,二乃宫中采买执事,而第三,便是天子跟前当差的人。
温彦之垂首伸谢,赶紧下得一楼来,将本身桌案上一干桃花纸笺和软碳装进布包当中。
皇兄您逗我?亏我还感觉您很短长。
工部见过的古画何其多,这究竟是一副甚么古画?
他熄了烛灯放下,便独自一边沿着书厨往里走,一边检察书厨上记录史册年份的木牌。终究,他走到一架挂着“明德年间”字样的书厨前,顿了顿,随即拐弯走进了书厨之间,几番找寻,便抽出了一打装订好的纸笺。
齐昱扶起誉王,抬手接过他手上的折子,翻开来两眼扫视,目工夫沉下来,嘴角倒是勾起抹玩味的笑。
明德帝为何欣喜?
齐昱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朕只是以后想到,贤王前去能顺带摸索一下敌情,也挺不错。若真是康王……”他抬手摸摸下巴,目中掠过一丝滑头,“朕也想看看他们亲兄弟到底能不能打起来。”
齐昱道:“实在,确切是因为无人可派,才只能派贤王去。”
……
恰是明德皇历的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