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第1页/共4页]
“芷儿!”来人恰是琴半夏,她一见白芷便也哭了,被一个翊卫扶着到了丹墀之上,抱住了白芷,哽咽道:“孩儿,是娘亲扳连了你!”
“此人包藏祸心,决不能留!”
“你……”景渊又惊又疑,看着谢凝,目光闪动不定。
容华大长公主迷惑道:“胎记也能说抹掉一部分便能抹掉一部分。”
这话一说出来,景渊最后一点但愿也被封死了,他冒充皇室血脉这一罪名无可狡赖。但是上天仿佛还感觉不敷,琴半夏的话一落下,禄升便出去报导:“陛下,大理寺丞求见。”
“哦,另有件事,朕一向忘了奉告诸位爱卿。”谢凝不慌不忙道,“当日朕北归程中遭奸人所害,中毒垂死,被芷儿救醒以后曾与杏林谷谷主琴半夏见过一面。随后,琴半夏画了她母切身上的胎记给朕看,那是一条螭龙,同朕背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当是时,天下只要朕、太尉、太后并几位皇姑大长公主晓得皇族的胎记乃是螭龙。由此,朕确认她的母亲便是越王出逃之女谢净,她便是越王外孙女。而方才,仲泽你也证明本身就是芷儿之父,那么……”
景渊昂首看了她一眼,嘲笑一声,端起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掷在地上,悄悄地等着毒发、但是等了半晌,群臣却不见他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这镯子那里有甚么玄机?群臣不明白。
“你也太不谨慎了,自去领罚吧。”谢凝轻描淡写地责备了一句,低头看着琴半夏,问道:“半夏,你这是如何了?为何会受伤?有甚么要紧的话要对朕说?”
“此中……此中当然痛苦万分。”琴半夏抱紧了白芷,不知想起了何事,眼角滑下两滴泪,又暴露固执的神采,大声道:“我杏林谷医术名满天下,消弭两个小小的伤疤又算甚么难事?”
琴半夏一呈现,景渊脸上最后一点赤色也落空了,他仇恨地看着谢凝,嘴角紧紧地抿着,一句话不说。谢凝也就无辜地给他看着,问道:“这是如何了?朕的宣政殿也能谁都出去么?”
谢凝问道:“景渊,你敢不敢喝?”
“那……”容华大长公主几近给绕胡涂了,“这小女孩儿身上的胎记……”
于承泰便道:“当年天下初定,太1祖分封王爵,本是毫无贰言的,但厥后不知为何,有家人垂垂地不满天下姓谢,想取而代之。但我朝文武并重,历代君王都将兵权紧紧地抓在手里,直到百多年前,机遇终究来了。”
这话说出口,谢凝本身也黯然,感喟道:“仲泽,汝阳王府世袭罔替,你又是王府独一的血脉,已是无上高贵,为何还要迷恋不属于本身的东西?朕心中,本来当你是极好的人……景渊,朕送你一杯薄酒――你放心,朕不喜赐毒鸩,说是清酒便是清酒,毫不在酒中下毒。”
琼叶应是,带着宫女们将琴半夏与白芷带走了。
“陛下。”兰桡轻声道,提示着方才的话。“百多年前,恰是元宣帝在位时呢。”
羽林卫以铁链锁住景渊,将他带走,景渊死死地盯着龙椅上的女子,俄然眼中落下泪来。
“好一招步步为营,谢凝,我当真是藐视你了。”景渊也不由赞叹,一个女子在皇位上坐着,面对即将篡位的血脉兄长,竟然能想出这么多连环计将他引入险境,实在了不起。只是……
这话没头没尾的,谢凝皱眉道:“当年之案?哪个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