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柠檬味的夏天[第6页/共6页]

粉笔灰簌簌落在帆布鞋开裂的胶底，白清清蹲在讲台边清算散落的彩色粉笔。张欢的球鞋俄然横在光影交界处，薄荷糖的清冽混着油墨气味漫过来："《雨燕迁徙线路图》应当用普鲁士蓝。"他抽走她手中的粉笔，袖口蹭过她手背结痂的烫伤——是昨夜在便当店清算关东煮时留下的。

当会堂彩排的追光灯俄然毛病，周子轩托着白清清跃上节制台。程砚的机器蜘蛛在电缆间穿越，修复的监控画面里，林若曦正将某个金属箱交给李沧明的助手。张欢握住白清清颤抖的手按下启动键，统统灯光聚焦在穿戴改制礼服的少女身上，她锁骨处的疤痕在强光下泛着淡金。

晨雾漫过校园露台，程砚将破译的基因图谱投影在晨光里。周子轩的枪管还残留着船埠的铁锈味，他说出卧底生涯的第一句实话："三年前爆炸案里，你母亲是独一逃出的尝试体。"白清清手中的怀表俄然弹开，表盘内侧的照片在阳光下显影——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婴儿，背景是便当店最后的霓虹灯牌。

"闭眼。"张欢的体温裹挟着血腥气切近。当密室灯光骤亮，二十三具舱体同时开启，培养液蒸腾的雾气中闪现出与白清清面庞类似的少女。程砚的平板俄然黑屏，机器蜘蛛个人转向周子轩："你照顾的电磁脉冲装配..."

文明祭当天的化学尝试室，程砚的机器触手正在阐发可疑试剂。周子轩俄然撞开门，篮球服沾着船埠特有的铁锈味："运输车里有改革过的恒温箱。"白清清擦拭烧杯的手一抖，溶液泼在程砚的平板上——李沧明的基因图谱与张欢的体检陈述开端主动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