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故事新编 (11)[第2页/共5页]

“我也晓得你如何赢我的，”墨子却平静的说。“但是我不说。”

“那但是我真送了你宋国了。”墨子也欢畅的说。“你如果一味行义，我还要送你天下哩！”（23）

“真好体例！”楚王打动的说。“那么，我也就不去攻宋罢。”

（17）赛湘灵：作者按照传说中湘水的女神湘灵而假造的人名。传说湘灵善鼓瑟，如《楚辞·远游》中说：“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下里巴人》，是楚国一种歌曲的称呼。《文选》宋玉《对楚王问》中说：“客有歌于郢中者，甚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

楚王也感觉有些绝望。

（16）郢：楚国的都城，在今湖北江陵县境。

’王曰：‘善哉！固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因而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不足。公输盘诎，而曰：‘吾知以是距子矣，吾不言。’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以是距我，吾不言。’楚王问其故。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釐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纳）也。”按原文“臣以三事之攻宋也”，“三事”两字，前人解释不一；《战国策·宋策》作“臣以王吏之攻宋”，较为明白易解。在小说中作者写作“王吏”，当系按照《战国策》。又，《公输》叙墨翟只守不攻；《吕氏春秋·慎大览》高诱注则说：“公输般九攻之，墨子九却之；又令公输般守备，墨子九下之。”小说中写墨翟与公输般迭为攻守，大抵按照高注。

墨子说停了攻宋以后，原想马上回往鲁国的，但因为应当换还公输般借他的衣裳，就只好再到他的寓里去。时候已是下午，主客都很感觉肚子饿，仆人天然坚留他吃午餐——或者已经是夜饭，还劝他宿一宵。

“你们说的是些甚么呀？”楚王惊奇着问道。

（2）子夏：姓卜名商，春秋时卫国人，孔丘的弟子。

“请呀请呀！”他指着辣椒酱和大饼，诚心的说，“你尝尝，这还不坏。大葱可不及我们那边的肥……”

（20）关于墨翟坐不住的事，在《文子·天然》和《淮南子·修务训》中都有“墨子无暖席”的话，意义是说坐席还没有暖和，他又要上路了。（《文子》旧传为老聃弟子所作）

（3）公孙高：古书中无可查考，当是作者假造的人名。

（5）席子：我国前人席地而坐，这里是指铺在地上的座席。按墨翟主张节用，反对豪侈。在《墨子》一书的《辞过》、《节用》等篇中，都详载着他对于宫室、衣服、饮食、舟车等项的节俭的定见。

“哦，我健忘了，”公输般又碰了一个钉子，这才醒过来。“早该晓得这恰是你的话。”

“走是总得明天就走的，”墨子说。“来岁再来，拿我的书来请楚王看一看。”（21）

注释：

（18）兽环：大门上的铜环。因为铜环衔在铜制兽头的嘴里，以是叫做兽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