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故事新编 (7)[第2页/共5页]

（23）“天下之大老也”原是孟轲奖饰伯夷和姜尚的话，见《孟子·离娄》：“二老者，天下之大老也。”

（21）“归马于华山之阳”二语，见《尚书·武成》：武王克商后，“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

他又感觉很不幸，仿佛本身作了大恶似的，非常难受。他蹲着，呆看着，站不起来。

“该死！”他一想到夜夜咬家具，闹得他不能安稳睡觉的便是它们，很感觉畅快。他将松明插在土墙的小孔里，赏玩着；但是那圆睁的小眼睛，又使他产生了仇恨，伸手抽出一根芦柴，将它直按到水底去。过了一会，才罢休，那老鼠也跟着浮了上来，还是抓着瓮壁转圈子。只是抓劲已经没有先前似的有力，眼睛也淹在水内里，单暴露一点尖尖的通红的小鼻子，咻咻地短促地喘气。

（22）小穷奇：穷奇，我国当代所谓“四凶”（浑沌、穷奇、梼杌、贪吃）之一。《左传》文公十八年：“少暤氏有鄙人子……天下之民谓之穷奇。”小穷奇，当是作者由此假造的人名。

（20）“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语见《老子》七十九章。又《史记·伯夷传记》说：“或谓：‘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耶？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

“好！该死！”他想着，内心非常欢畅，一面就悄悄地坐起来。

他瞥见他的母亲坐在灰红色的月影中，仿佛身材都在颤抖；寒微的声音里，含着无穷的哀思，使他冷得毛骨悚然，而一转眼间，又感觉热血在满身中俄然腾沸。

（4）散宜生：周初功臣，商朝末年往归西伯（周文王），今后曾侍武王伐纣。

他迩来很有点不大喜好红鼻子的人。但这回见了这尖尖的小红鼻子，却俄然感觉它不幸了，就又用那芦柴，伸到它的肚下去，老鼠抓着，歇了一回力，便沿着芦干爬了上来。待到他瞥见满身，——湿淋淋的黑毛，大的肚子，蚯蚓随的尾巴，——便又感觉可爱可爱得很，仓猝将芦柴一抖，扑通一声，老鼠又落在水瓮里，他接着就用芦柴在它头上捣了几下，叫它从速沉下去。

（28）祭酒：当代飨宴时，先由一个年长的人以酒沃地祭神，故尊称年高有德者为祭酒。汉魏今后，用为官名，如博士祭酒、国子祭酒等。

（30）“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语见《诗经·小雅·北山》，“普”原作“溥”。

（5）关于太师疵和少师强，《史记·周本纪》载：“纣昏乱残暴滋甚，杀王子比干，囚箕子；太师疵、少师疆（强）抱其乐器而奔周。”太师、少师都是乐官名。据《周礼·春官》郑玄注，凡担负这类官职的，都是瞽者。

（19）妲己：商纣的妃子。《史记·殷本纪》：“帝纣……好酒淫乐，嬖于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武王克商，“杀己。”又明朝王三聘《古今事物考》卷六：“商妲己，狐精也，亦曰雉精，犹未变足，以帛裹之。”在长篇小说《封神演义》中也有近似的传说。

（25）首阳山：据《史记·伯夷传记》裴骃《集解》引后汉马融说：“首阳山在河（黄河）东蒲坂，华山之北，河曲当中。”蒲坂故城在今山西永济县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