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故事新编 (7)[第1页/共5页]

（23）“天下之大老也”原是孟轲奖饰伯夷和姜尚的话，见《孟子·离娄》：“二老者，天下之大老也。”

眉间尺（2）刚和他的母亲睡下，老鼠便出来咬锅盖，使他听得发烦。他悄悄地叱了几声，最后另有些效验，厥后是的确不睬他了，格支格支地独自咬。他又不敢大声赶，怕惊醒了白日做得劳乏，早晨一躺就睡着了的母亲。

（12）周尺一丈：约当现在的七市尺。

（17）鹿台和巨（钜）桥，都是商纣的堆栈。前者储藏珠玉钱帛，故址在今河南汤阴朝歌镇南；后者储藏米谷，故址在今河北曲周东北古衡章水东岸。《史记·殷本纪》：“帝纣……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

“尺儿，你在做甚么？”他的母亲已经醒来了，在床上问。

（14）“自弃其先祖肆祀不答”等语，见《史记·周本纪》：“仲春甲子昧爽，武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曰：‘前人有言，“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殷王纣维妇人言是用，自弃其先祖肆祀不答，昏弃其家国，遗其王父母弟不消。’”按小说中所说的《太誓》，应为《牧誓》；《尚书·牧誓》作：“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

他瞥见他的母亲坐在灰红色的月影中，仿佛身材都在颤抖；寒微的声音里，含着无穷的哀思，使他冷得毛骨悚然，而一转眼间，又感觉热血在满身中俄然腾沸。

（16）关于纣兵背叛的事，《史记·周本纪》中有以下的记录：“帝纣闻武王来，亦出兵七十万人距武王。武王使师尚父与百夫致师，以大卒驰帝纣师。纣师虽众，皆无战之心，心欲武王亟入。纣师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

很多光阴以后，安静了；他也想睡去。俄然，扑通一声，惊得他又展开眼。同时听到沙沙地响，是爪子抓着瓦器的声音。

一九三五年十仲春作。

（9）九旒云罕旗：《史记·周本纪》载武王克商后停止祭社典礼，有“百夫荷罕旗之前驱”的记录；南朝宋裴骃《集解》说：“蔡邕《专断》曰：‘前驱有九旒云罕。’”据《文选·东京赋》薛综注，云罕和九旒，都是旗号的称呼。

（6）关于纣王砍脚、剖心的事，《尚书·泰誓》有以下记录：“今商王受……斮（斫）朝善之胫，剖贤人之心。”《承平御览》卷八十三引《帝王世纪》：“帝纣斮朝善之胫而视其髓。”又《史记·殷本纪》也记有比干被剖心的事：“纣愈淫乱不止。……比干曰：‘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乃强谏纣。纣怒曰：‘吾闻圣民气有七窍。’剖比干，观其心。”

（25）首阳山：据《史记·伯夷传记》裴骃《集解》引后汉马融说：“首阳山在河（黄河）东蒲坂，华山之北，河曲当中。”蒲坂故城在今山西永济县境。

“老鼠……”他仓猝站起，回回身去，却只答了两个字。

“好！该死！”他想着，内心非常欢畅，一面就悄悄地坐起来。

（21）“归马于华山之阳”二语，见《尚书·武成》：武王克商后，“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

（28）祭酒：当代飨宴时，先由一个年长的人以酒沃地祭神，故尊称年高有德者为祭酒。汉魏今后，用为官名，如博士祭酒、国子祭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