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积香庐今宵来显客 花月夜首辅会玉娘[第6页/共6页]

“是啊，那是太医，是我让他来的。”张居正把玉娘扶回到餐桌边重新坐下，持续说道，“太医说，你的眼睛有救。”

行动时能照顾前和后。

张居正一向悄悄地听着，直到曲声结束好一会儿，他才抚髯叹道：

“你是南京的？”

“也好，”张居正一扭头，看到窗外远处河边上，有人提着一盏灯笼走过，便道，“你就唱个灯笼如何？”

“好哇。”张居合法即朝门外喊道，“来人。”

“你想回哪儿，是将来的事，现在，你不能走。”

玉娘悄悄摆了摆手，因为戳到了把柄，她低头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没有，”玉娘苦笑了笑，“他还觉得奴家随高阁老回了河南故乡呢。”

玉娘调了调弦，问道：“先生想听甚么？”

“玉娘，我把你请来这里，是想帮忙你。”

“四个多月了。”

尽是诳人的行动。

“这是硝肉。”

“是口信。”

灯笼儿，你生得小巧剔透，

“古哲有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无情一定真豪杰，这一点，恰是我与高阁老的分歧之处。我张居正固然鄙人，但毕竟怀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

玉娘摇点头，说：“悲伤事，还提它做甚。奴家再也不唱它了。先生若要听曲子，奴家可唱别的。”

“多谢先生，”玉娘欲起家敛衽施礼，不知是因为冲动还是看不见，竟三次没有站起来，她只好自嘲地说，“看看，我都像个老太婆了。”

玉娘想了想，答道：“把弟弟庇护好，不要让人欺负他。”

老朋友我待你金和玉，

我命薄如纸，气弱如丝。

东指西、西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