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杜林祥冒充起了集邮爱好者[第2页/共6页]
杜林祥问:“这事袁大夫晓得吗?”
“没错,是打赌。可如果不敢赌,怎会有赢的机遇。”周玉杰说,“我也承认,把五十万砸出去,不必然能赢。可要舍不得这钱,我们就必然没机遇赢。整天围在卓伯均身边打主张的人,可不止我们一家。”
杜林祥这下慌了神:“严秘书长,你晓得我是个粗人,对集邮一窍不通。对于你们那些东西,我那里晓得?”
袁琳点了一下头:“很多人也都是这个观点。”
杜林祥笑了笑:“我当然晓得蓝军邮的代价。不过这些年我将保藏的重点转到外洋邮票方面,蓝军邮放在我这,也不能和其他中国邮票搭配成系列。倒是袁姐,汇集了很多海内邮票,蓝军邮到了你这儿,恰好是珠联璧合。”
周玉杰说:“三哥,这哪行?这类事还得你老迈出面。”
周玉杰缓缓地说:“安幼琪这小我,我们都打仗过好几次了。先不说她的品德,起码她是一个对本身奇迹很看重的人,不然一个乡村女人,也走不到明天。我看她不会为了几十万来骗我们,那样风险太大。”
“那倒没有这么贵。”严家赣说,“在1994年第一次参拍时,蓝军邮就达到八十万元的天价。而后代价有所回落,但数次拍卖都在四十五万到六十万之间成交。”
说话间,杜林祥便将这枚蓝军邮放到了袁琳面前。袁琳谨慎翼翼地拿起邮票,细心观赏了起来,爱好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杜林祥欢畅地说:“你小子行啊!”
眼看火候差未几了,严家赣说:“杜总传闻你现在正缺一枚蓝军邮,便想成人之美。像杜总这么漂亮的人,现在可未几啊!”
严家赣点上一支烟,渐渐说道:“保藏界曾经盘点过全天下最贵重的十三大邮票,比如英国的黑便士、瑞士的三先令、美国的美邮之王,像这三枚邮票,代价都在两千万群众币以上。而我们中国能跻身全天下最贵重的十三大邮票的,只要两种,那就是天下江山一片红与蓝军邮。实话实说,现在留在市道上的天下江山一片红,是少之又少,是以集邮的人也断了念想,不去打它的主张。倒是这蓝军邮,市道上偶尔还能看到,直叫那些藏家心痒痒。”
严家赣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大老板啊,永久不明白保藏爱好者的心机。据我所知,袁大夫也是个雅士,并且为人很谨慎,真要捧几十万到她跟前,估计她不会收。可如果一枚蓝军邮放在她面前,那种引诱力,是她毫不能抵挡的。再说了,像袁大夫如许的人,想要钱随时都能挣到,而像蓝军邮这类奇怪货,回绝以后可不轻易再碰到。”
“说来忸捏啊!”杜林祥搓动手说,“我打小出来做买卖,没念过几天书。厥后没事时去邮票市场瞎逛,才发觉邮票内里的天下真是广博高深。每个国度发行邮票,无不尽选本国最优良、最具代表性或记念性的东西,颠末经心设想,展现在邮票上。触及的内容更是政治、经济、文明、军事等方方面面,各行各业应有尽有,使得方寸之间的小小邮票成为包含万象的博物馆。像我这类人吧,汇集邮票既是爱好,更在这一过程中学到很多知识,必然程度上弥补了读书少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