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犹寒乍暖时 - 第25话[第1页/共3页]

龙婆婆闻言，点头浅笑。

有尾转念，“或他不欲旁人晓得，方行此诡秘之举。难不成金乌丹与我真有关联？”

“有尾大略看了，晨起喂马，洗涮马厩，清算草垛，洗濯马匹。”

“你但是有尾？就是弄琴那丫头派来给我帮手之人?”

身下白马抬起前腿，嘶鸣一声，甚是飒爽。

“这龙婆婆一人打理上百马匹，办理全部火龙宫平常，实在不易。”有尾自语道，“每月两次需放马出宫，翔于云，飨金光雨露，听起来甚是风趣。”

龙婆婆不再答话，转头看看有尾，倒是把脚步放慢下来。

待两人进得马厩一旁殿内，龙婆婆便将有尾让在坐位上，笑道，“这火龙宫有十数小厮，居于离此地不远的院落。很多琐事重活由其代庖。老身年龄虽高，好马之心不老，故马匹一些侍弄活计我尤亲为。实在无需你事事皆做，毕竟你每日中午达到，一日两个时候便好，不如你来挑挑，看看喜好做甚么。”

“事情确是沉重，然有尾不怕辛苦。得此差事，已比之前贫苦得志好了太多。”有尾缓道。

有尾被小厮带上一木质吊桥，以后单独一瘸一拐，扶着绳索迟缓向前，足耗半个时候方过了桥，到达火龙宫时，四下不见有人。有尾慢悠悠入了马厩，见几十匹火龙驹整齐静待，鬃毛锃亮，马体均匀，肌肉有力，神情安闲，实在讨喜。有尾上前靠近一匹白马，轻拍马头，这火龙驹也不畏生，倒似喜好有尾，见其手掌不再切近，它便将头自行靠畴昔，就在有尾手上悄悄摩挲起来。

少顷，有尾见不远处似有一峰，此时身下燕乐速率渐缓。到得近前，有尾方才看到那峰顶乃有一殿，殿门紧闭，门上方匾额书烫金三字：怀橘宫。有尾这才明白，本来此地恰是弄无悯寝宫，难怪燕乐放慢脚步，又绕着此峰来回几圈，想是心中念着仆人。

有尾无法，恹恹而起，稍稍进些饮食，便让来人带路前去马厩。

“可感觉沉重？”龙婆婆边问，边上前取回两册，接着往外走去。

有尾在前面谨慎跟着，心想：恐是故意将这册子置于此处，给个上马威。

有尾闻言，心知这位便是龙婆婆，忙道：“给龙婆婆存候，恰是有尾。”

有尾顿觉畅怀，又踱步至马厩另一入口，见两本册子挂于一旁，便伸手取来，一本是马匹平常利用来往，另一本应是火龙宫高低打理各项活计。有尾粗粗一看，见那第二本上笔迹密密麻麻，心道：这马厩活计竟如此烦琐庞杂。一边想着，一边挑个开阔空位，逐条看得津津有味。

待统统马匹行了一圈返了火龙宫，已是一个时候后。有尾心中实在迷惑，强颜跟龙婆婆别过，便吃紧回了敛光居。

有尾将脸颊贴上，轻道，“宫主可有赐名？”

“莫非他施术于江，欲不时查我行迹？”有尾更是迷惑，“堂堂宫主，若想得我行迹动静，自有宫人报禀，何必如此？”

“‘燕乐’？”有尾轻道，“不是狂心贪燕乐，年来白发满头新。”言毕，有尾已是跨上马背，“燕乐，本日且让我瞧瞧本领。”

“好，那就每天过来帮我清算下草料，洗濯小马驹。之前听你所言，每月放马你可也乐意？”

掐指算来，弄无悯闭关制丹已有月余，想来不日出关。却不知他是否真能制得灵丹；而那金乌丹到底是何来路，现又身在那边；因着金乌丹，知日宫跟愚城恐有兵器，不知到时，仙妖之争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