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3页/共7页]
何况应怀真出了事受了苦,她当娘的故意有力,现在好歹颠末端此事,何必又再诘问着,让孩子难过呢?是以李贤淑只是强忍。
而后,那两个丫环便给打了一顿,卖了了事。留芳自此便失了宠,不几日,喜莺便由许源做主,又回了老太君跟夫人,成了应竹韵的三房妾室。
两个丫环听了,都有些发怔,本觉得是个任凭捏圆搓扁的软柿子,倒没想到建议火来,她们对视一眼,便道:“哟,我们美意美意提示,你倒是建议火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呢。”
应竹韵听了,瞠目结舌,许源便道:“你方才还赞怀真,现在你且瞧瞧,我们房里的人竟公开不把人当人看呢!下午喜莺还抱怨说扳连我们三房脸上无光,但是这那里是我能管得了的?只因她是太太给的,你又喜好的心头肉一样,我那里敢有半个字儿说她?常日里更加谨慎怕获咎了还来不及呢!就连她那两个丫环,也是看着她自个儿喜好,从别的处所挑上来的,倘如果我带出来的丫环,又那里敢说这些该撕烂嘴挨千刀儿似的大话?”
李贤淑脑中想的太多,纷复混乱,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应老太君在上见状,便笑道:“建仪,你说就是了。”
秀儿只当没闻声的,低头疾走,有一个便跳起来,跑上几步将她拦住,道:“秀儿姐姐跑甚么呢?我们正想找你说话儿呢。”
那两个丫环自被拖到柴房里关了起来,李贤淑带了吉利快意,拉着秀儿到了余暇的一间上房,把门一关,叫吉利守在外头。
快意瞧见了她的眼色,马上会了意,当下上前一步,挥起手来,“啪”地一个巴掌掴了下去,打得那丫环歪倒地上。
秀儿听了,未免勾起那恶梦似的影象来,脸上又白又红,只仍道:“甚么如何样?我不懂这话。不过是在平靖夫人府上呢。”
李贤淑一怔,便皱起眉来,迷惑地问道:“功德?”
说话间,眼睛微微地往四周一扫,世人见状,那里敢逗留,忙都鹞鹰赶雀儿似的缓慢四散逃脱了。
话未说完,秀儿举起手来,啪地一个耳光打下去,顺势便又揪住那丫环的头发,叫道:“我跟你拼了!”
幸而固然有些传言四散,但是应老太君却并不睬论此事,李贤淑每日提心吊胆,又想着倘若应老太君提及此事,她该如何应对,想来想去,终究把心一横,盘算了主张,心中只是想:假定应公府容不下应怀真,那她就带着怀真分开罢了!一辈子嫁不出去那就不嫁便是了。想应兰风最疼应怀真,若他在家里,必定也是一个设法儿。
秀儿听了这话,顿时刺中间头,浑身又冷又疼,急抽身想要走开,不料那两个丫环眼尖,早已经看到她,便仓猝叫道:“秀儿姐姐!”
应竹韵因为大怒,声音天然极大,那边房里许源听得明显白白,一时极其称愿,嘲笑着想道:“好淫/妇,今儿才见你的了局!”
现在吉利也早到了,见状便忙也过来服侍。
喜莺在旁听着,这才明白许源的意义,一时也笑道:“奶奶公然了得,这才叫人痛快呢。”
喜莺不解,许源却又敛了笑,仔细心细缓慢地想了一遭儿,便道:“快去,探听一下二爷在那里,立即请他返来!说有要事!”喜莺闻言,不敢怠慢,忙出来叫个小厮去寻应竹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