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州桥下,岁月长青,瑾瑜无恙-2[第3页/共3页]
第二天,鲍廉终究出面,派了两名懂些技艺的部下,潜到乔娘子别院,盗出了那张真正的绣像。
鲍廉再好的涵养,被留在审刑院“做客”一夜,也不免又是羞恼,又是忐忑,只不想丢了风采,另有些狷介的架式。但看到被询问一夜的安四娘被带上来,见她鬓发微乱,神情蕉萃,不由变了神采,瞪眼韩知院。
因为跑得急,阿榆面庞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鼻尖有细细的汗珠。听沈惟清之言,她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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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转反侧好久,她抱着被子坐起家,摸索着向窗外唤道:“凌叔。”
鲍廉目光闪了闪,“她有病在身,天然少思少虑才是。”
审刑院从鲍家带走的人当然不但这么多,她们三个会被带来,明显因为她们的供述或证词才是真正有代价的。
韩知院是他祖父沈纶的对劲弟子,能蹚过几次朝堂风雨,乃至在恩师致仕后持续稳稳安身,执掌天子倚重的审刑院,其才干手腕天然不俗。沈惟清并不感觉鲍廉能在韩知院那边讨着好处。
韩平北迷惑道:“没事理呀,她对鲍家这桩案子最上心了。莫非买的是甚么要紧的物事?或与案件相干?”
灯烛已灭,窗外正不竭干枯的木香似比盛放时更芬芳,冷冽沁骨却叫人迷恋不舍的花香,阵阵地飘入房中。
韩知院笑道:“鲍兄不必多虑。非论是鲍兄,还是安四娘子,乃至你鲍家这些婢仆,只要未曾犯事,本官必然保你们无恙。”
红叶跟在鲍廉身后,看到青叶,先就一眼瞪了畴昔,要撕她耳朵责问一番的模样。
韩知院不急不缓地,已经开端结案件的审理。
沈惟清看着她若无其事挂在唇边的一抹浅笑,心头一痛,又一酸,低声道:“不管你想如何,都由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