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风霜后,莫忆当年事-2[第3页/共3页]
明天夜间,有人给了她一个装满财宝的小承担,让她远走高飞。几近同时,她获得了红叶身陷审刑院的动静。
衙差领命而退。
安四娘子握紧手,几近从牙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字,“你胡说!”
再隔半晌,鲍家管事一样手足锁着枷锁,被衙差不客气地推了出去。
像石邑镇那些送娘子回母家探亲的夫婿,也像当年秦池带着娘子出城踏青。
先前沈惟清、阿榆在玉津园遭受刺客,查来查去,不也草草了事,说成那几名刺客的私仇?
此时听得青叶话声不对,她怔了下,闪身而出,喝道:“且慢!”
鲍廉再次被带上正德堂时,堂上已经没有了他的坐位。
本来满不在乎的红叶,早已听得浑身僵住。
艰巨地吐完最后一个字,她垂下了头,再无声气,只要眼角另有两行泪水持续滚落,跌落在淤泥里。
“如许啊……”
“韩知院,沈郎君!我要见韩知院,沈郎君!我冤枉,冤枉!”
阿榆耷拉着脑袋,“主药是黄莲吗?闻着就苦。幸亏尝不出味儿来,倒也能喝。”
阿榆眨巴着眼,“是牵着驴归去。”
有人杀人不见血,活得清闲安闲;有人呕心沥血,却被踩入灰尘,永不超生。
井超屏住呼吸,呆呆地看她,“可你、你是官府的人。”
阿榆蹙眉,黯然感喟:“为何刺本身时,偏这么准,这么狠呢?”
她转头,看向井超,清平淡淡地开了口。
阿榆嘀咕:“你不是去户部查新案子了吗?为何又追过来?”
同时被带上来的安四娘,手足多了枷锁。
“我没事……”
“不,我是索命的人。”
“额……”
草丛中,很离谱地明灭着很多金银珠饰的光芒。
“嗯,牵着驴,牵着犟驴。”
阿榆从河滩上捡起一枚珍珠耳坠,似又看到了细雨。
谁都看得出红叶的买命钱从何而来。但鲍家人底子没露面,乃至没多说一句话。以鲍廉的世故,想推随时能推个一干二净。
然水至清则无鱼,不想攀扯更多是非,即便他家世不俗,也只能由着他们先行结案,后续再设法持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