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宗教问题[第10页/共11页]

比如房中术。

或许，答案在南北朝谢幕的那一刻。

佛教与玄门，也是两码事。

这就只能通过肌肤之亲和互换体液来实现，是以性糊口必不成少。只不过如果不应时宜，不知节制，不得方法，则会适得其反。是以要有忌讳，也要有技术。插入的深浅，抽动的快慢，性飞腾的机会都有讲究。总之把握了房中术，就能益寿延年返老还童，乃至成仙。

成公兴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先生与成仙是无缘了，不过却恰好能够安邦定国，成为帝王之师。

不过佛教遭到的最高礼遇和尊崇，是在太武帝灭佛的八十一年后。这一年（527），有一名南朝天子来到建康的一座寺庙，脱下皇袍，披起法衣，以浅显信众的身份在梵刹里服杂役，诵经文，讲梵学，一如在教堂里素服下跪的狄奥多西（请拜见本中华史第九卷《两汉两罗马》）。只不过，那罗马天子是要忏悔，这中国天子是要捐躯。

实际上太武帝灭佛几年后，都城平城西郊的云冈石窟便已开凿。而后用时一百多年，凿出佛像十万多个，最大的高达七丈。迁都洛阳后，又在城南开凿龙门石窟，工程期持续四百年之久。再加上前秦开凿的敦煌石窟等等，佛陀那慈爱的面庞和目光，可谓无处不在。

但他能够操纵皇权获得教权，

有一天，石勒召见这位部将。

实际上，灭亡是灭亡，圆寂是圆寂，涅槃是涅槃。圆寂的本义是“美满的寂灭”，涅槃则是佛教修行的最高境地。它在梵文中的原意是风的吹散，火的燃烧，却毫不是灭亡。相反，是一种超出了存亡也超出了时空、苦乐以及统统经历的状况。这类状况是不成言说的，只能称之为涅槃。

不过，石虎还是有题目。

第一次将佛教置于国度公权力的庇护之下。

拾阶而上

很清楚，封神是国度民族的事，小我只能成仙。

石勒问：你昨晚为何出走？

成仙是玄门的核心。

崔浩是拓跋焘的亲信，也是寇谦之的盟友。当时，寇谦之带着编造的神话和经籍来到平城，却没想到当局并没有那么好利用。太武帝只是给他安排了食宿，朝野高低也将信将疑。如果没有崔浩，寇谦之必定一事无成。

但是不同，也不能以道里计。

这一样并不奇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新天师道能够说是披着玄门外套的新儒学，寇谦之的宗教鼎新则是玄门的儒学化。他乃至向崔浩谦虚请教说：太上老君付与我的任务，是帮手承平真君，秉承千古绝统，是以令我兼修孔教。可惜我才疏学浅孤陋寡闻，还请你多多指导！

但是佛图澄却不会去胶葛这些题目，就算想清楚了也不会奉告我们。对于他来讲，要紧的是把石虎争夺到佛教这边来，哪怕他徒有弟子之名，并无慈悲之心。

明显，这是只能当作武侠小说来看的故事，却被昌大地载入史册，因为故事编得像模像样言之凿凿：太上老君下凡是在北魏神瑞二年（415）十月二十二，他的玄孙来临嵩山则在泰常八年（423）十月初五。[19]

佛教传入中国的详细日子向来有分歧说法。学术界遍及承认的，是西汉哀帝的元寿元年（前2）。这一年，有一名博士弟子听大月氏使者口传了《浮图经》。浮图实在就是佛陀（Buddha），大月氏使者报告的则是释迦牟尼的平生故事，与厥后所知的传说并无出入。[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