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白莲诡事[第2页/共2页]

"谁让你碰我的船？"白启明的声音比地下室的温度计还冷。陈远触电般缩回击，纸船回声碎裂，净水溅在操纵台上。监控摄像头闪动红光，白启明盯着屏幕里门徒仓促的脸，俄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本《白莲秘录》里的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然覆舟者必先噬舟。"

5、噬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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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明的尝试室里永久漂泊着如有若无的檀香。三十八盏环形灯将手术台照得惨白，墙角的黄铜水盆里养着半透明生物，鳞片在幽蓝液体中迟缓翕张。他摘下橡胶手套，盯着监控屏幕里正在调试量子胶葛装配的助手陈远，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段加密代码。

当特警破门而入时，只找到满地碎纸——每张纸上都印着分歧版本的《白莲秘录》，最新那页写着："子时三刻，后山松林见。"

"你父亲没奉告你吗？"林曼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水盆要覆着盆才气镇住妖。"白启明猛地昂首，瞥见通风口闪过半张人脸——那是他上个月刚批准入职的练习生，现在正用口红在铁板上画符。符咒完成的刹时，全部病房开端狠恶震惊，墙皮剥落处暴露密密麻麻的电子纹身，每个图案都在反复着：0xFE45A9。

她俄然扯开衣衿，胸口闪现出与陈远不异的量子芯片印记。"晓得为甚么选你吗？"她指尖划过白启明的喉结，"三十年前你父亲用白莲教秘术把我从尝试室里偷出来时，也是这个神采。"她的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金属摩擦声，白启明瞥见树影里伸出无数金属触须，每根触须末端都连着张扭曲的人脸。

枪声在松林里炸开覆信。白启明打空弹匣时，林曼已经变成由数据流和金属骨骼构成的怪物。她扯开白大褂，腹腔里掉出半块糖葫芦，熔化的糖浆在满地落叶上拼出八个字：因果循环，尽在此舟。

当晚，林曼的电子纹身俄然见效。白启明站在她空荡荡的公寓里，发明统统电子设备都显现着同一串乱码：0xFE45A9。当他用紫外线灯晖映地板，暗格里显出一行血字："子时三刻，后山松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