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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七 吕使者情媾宦家妻 吴大守义配儒门女[第5页/共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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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次骞枉在四川路上作了一番的官,竟未曾访得甥女儿的耗损,心中常时抱恨。也是人有不了之愿,天意必定生出巧来。直到乾道丙戌年间,次骞之子祝东老,名震亨,又做了四川总干之职。受了檄文,前去成都公干,道经绵州。绵州大守吴仲广出来迎着,置酒相款。仲广原是待制学士出身,极是风骚文采的人。是日郡中开宴,凡是应得承直的娼优无一不集。东老坐间,瞥见户椽中间立着一个妓女,姿势恬雅,宛然闺阁中人,绝无一点浮滑之度。东老谛视不瞬,看勾多时,却好队中行首到面前来斟酒,东老且不接他的酒,指着那户椽中间的妓女问他道:“这小我是阿谁?”行首笑道:“官人喜他么?”东老道:“不是喜他,我看他有好些与你们分歧处,心中疑怪,故此问你。”行首道:“他叫得薛倩。”东老正要细问,吴太守走列席来,斟着巨觥来劝,东老只得住了话头,接着太守手中之酒,放下席间,却推让道:“贱量实不能饮,只可小杯适兴。”太守瞥见行首正在中间,就指着巨觥分付道:“你可在此奉着总干,是需求总干饮干,不然就要罚你。”行首笑道:“不须罚小的,若要总干多饮,只叫薛倩来奉,天然毫不推让。”吴太守也笑道:“说得古怪。想是总干曾与他了解么?”东老道:“震亨向来未曾到大府这里,何由得与此辈相接?”太守反问行首道:“这等,你为何这般说?”行首道:“适间总干殷殷问及,好生垂情于他。”东老道:“刚才邂遁之间。见他标格,如野鹤在鸡群。据下官看起来,不象是其中之人,内心迷惑,以是在此扣问他为首的。岂关有甚别意来?”太守道:“既然如此,只叫薛倩侍在总干席旁劝酒罢了。”

早知灯是火,落得放心安。

吕使君与董孺人计议道:“饶州故乡又远,蜀中信息难通,令公棺柩不如就在临安临时择地安葬。他年亲丁集会了,别作事理。”筹议已定,也都是吕使君摆拨。一面将棺柩安设伏贴。事体已完。孺人事领元广前妻遗女,出来拜谢使君。孺人道:“亡失不幸,若非大人全面摒挡,账妾茕茕母子,怎能勾亡夫人土?真乃是骨肉之恩也。”使君道:“下官一起感蒙令公不弃,通家来往,正要长远相处,岂知一旦弃撇?客途无人摒挡,此自是下官身上之事。小小着力,何足称谢!只是殡事已毕。现在孺人还是作何去处?”孺人道:“亡失家口尽在川中,妾身也是川中人,其间并无亲戚可投,只索原回到川中去。只是路途迢递。茕茕母子,无可倚靠,寸步难行,如何是好?”使君陪笑道:“孺人不必忧愁,下官公事活动一完,也要即回川中。便当相伴随往。只望孺人勿嫌弃足矣!”孺人也含笑道:“果得如此提掣,回籍百日,寸心感激,岂敢忘报!”使君带着笑,丢个眼色道:“且看孺人报法何如?”两人之言俱各成心,相互心照。只是各自一只官船,人眼又多,性急不便做手脚,只好咽干唾罢了。有一只《商调.错葫芦》单道这难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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