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坑爹身份[第3页/共3页]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瞧得那公差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见有两人留了下来,他便凑畴昔想探听探听。
“她可有再出城?”衙役回身又问。
暮青夙来沉着,竟也可贵在翻开身份文牒的一瞬黑了脸。
暮青的爹暮怀山现在就在汴河城。
那公差骂了一声,拧起眉来,提了嗓音,“问你小子办去那里的路引!”
少年接到手中,面露忧色,不住伸谢:“谢官爷!谢官爷!”
“家里亲戚在城中船埠做工,给谋了个差事……”
这些年,暮家父女在江南一带很驰名誉,暮怀山常常被四周州县请去验尸。前段日子,汴河城发了一桩大案,暮怀山连夜奉了刺史府的公文走了,至今已有半个多月。
她面上暴露怯意,畏缩着今后退了退。
“在这儿。”少年忙从怀里取出张身份文牒来,递来前还用袖子擦了擦。
“滚滚滚!”那公差烦躁地摆手,再懒得瞧他一眼。
公差接过身份文牒,目光往上一落,嘴角俄然抽了抽。
一回身,见那来办路引的少年还立在原地,公差便白了他一眼,贰心机被别的事吸引了去,便没了再查问刁难这少年的兴趣。公章一盖,前去汴河城的路引和那张身份文牒便都丢给了他。
她穿好男装便出了内室,往灶房走去。暮家只三间房,主屋是爹爹所居,西屋是她的内室,东屋是书房。书房旁隔出间灶房来,常日里烧火做饭都在那边。
这名字……
这少年一身粗布衣衫,洗得都发了白,神采也暗沉蜡黄,家道确切像一个铜板儿都恨不得掰开两半使的。
目光一落,脚下俄然一个踉跄!
直到背后的城墙再瞧不见,官道两旁渐现江河密林两岸风景,少年才将怀中的身份文牒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