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第388章 天界往事[第2页/共2页]

昔年的斩魔神女不识****，不懂她的姑姑为何会说出如许晦涩难懂的话，但是万载光阴流淌而过，这一次清歌在长久的沉默以后，轻声接了一句：“那是因为……你喜好他。”

她屈指弹了弹剑锋，却没有昔日的清越剑鸣――好似整一柄剑，落空的不但是仙神灵气，另有勃勃朝气。朝气断绝，纵是闻名六界九道的神剑，也毕竟不过是凡铁一块！

“我觉得杀了他，统统都会回到原处……”昊姝摸了摸手里的剑，神采有一刹时的空茫和绝望，“但是，动了的情，即便是他死了，也还在那边――杀了他，我的神力没有任何好转，心……”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胸口，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动，才长长舒了口气，“真是奇特呐，明显还在，可我总感觉已经空了。”

昊姝仿佛并不显得惊奇，只低声又诘问了一句：“为何？”

“清歌。”她开口，声音带着黯哑，“你随我修行，已经多久了？”

阿谁时候，产生了甚么？

昊姝招手把清歌叫过来以后，却并没有立即开口说甚么，而是重新垂眼看向水面之下沉浮的赤色利剑，眸色冷沉阴霾，沉默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为何？

她觉得，斩断心中的情，就能规复如初，却不晓得终究斩断的，不过是心中最后一点余温。

“情之一物……情之一物！”她低低地笑着，大抵是内心痛极无觉得继，只能将手里的红色长剑抱在了怀里――长剑固然落空灵性，但仍然锋利，在她脸颊之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她却仿佛全无感受。

神的光阴过分冗长无边，向来也不会决计去计算流逝的光阴。她只晓得，比起天帝天后，她在姑姑身边的日子反而要长很多。她的剑术，她的仙法，都是一脉相承于天姬。

清歌当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

“过分冗长了么……”昊姝仿佛也认识到本身这个题目的多余了，“以是，也来不及了……”

“动情……”昊姝聪敏果断，如果平常早该发觉到面前这个清歌的分歧平常，但是现在，也不晓得是她心机乱了得空他顾，还是因为这统统不过是循环潭的光阴回溯，她竟只是顺着她的话低声呢喃了一句，如此停顿了半晌，又俄然低声笑了起来――天姬昊姝脾气高慢冷酷，连长年跟在她身边的清歌都几近未曾见过她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