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第388章 天界往事[第1页/共2页]

昔年天姬昊姝，战力披靡犹在本日清歌之上，高慢冷酷，风华绝代，最后却节制不住心中的凶念，持利剑肆意妄为，狠辣处好像凶魔，六界九道众生都说她疯颠，连初时不信的天帝，在她失手搏斗了前来天界做客、脱手想要禁止她的妖君白渊以后，也不得不信赖这个究竟，将天姬昊姝锁入天宫深处的天池，令她借助天池水抵挡本身，清净修为，驱除心魔。

“动情……”昊姝聪敏果断，如果平常早该发觉到面前这个清歌的分歧平常，但是现在，也不晓得是她心机乱了得空他顾，还是因为这统统不过是循环潭的光阴回溯，她竟只是顺着她的话低声呢喃了一句，如此停顿了半晌，又俄然低声笑了起来――天姬昊姝脾气高慢冷酷，连长年跟在她身边的清歌都几近未曾见过她笑的模样。

因为喜好，以是心……才会跟着他的灭亡而空荡。

是的，彼时的天姬，神力逆转，连本身都不能节制。

万千年前的清歌，是决计说不出如许的话的。

清歌当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

但是，如许难以自抑的庞大痛苦和绝望也不过是短短半晌，昊姝重新抬开端的时候，她的神采除了格外的惨白以外，已经答复了惯常的冰冷冷酷，只是眼眸里那最后一点亮光，也在方才那短短半晌的失态当中完整燃烧了。

昊姝又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明显脸上神采还是一贯的冷酷冷然，但是清歌却好似看到了她眸色中带着模糊的笑意，仿佛是一刹时俄然有了好表情。

“清歌。”她开口，声音带着黯哑，“你随我修行，已经多久了？”

因为复苏，以是有望，以是……疯颠！

她的叫喊，果然让昊姝的眸色动了动，目光中有了些许活力。

清歌望着蜿蜒的赤色水迹尽力回想，脑袋里倒是乱糟糟的，影象太太长远，但长远并不是忘记的借口。她还记得，这一日是老妖皇亲身上门发兵问罪的日子――比起完整反目标魔界，天界与妖界一向都有来往，友情时好时坏也还算过得去，但妖君白渊贵为老妖皇最小的弟弟，前来天界做客，却被天姬搏斗于剑下，不管如何都不能叫老妖皇咽下这口气！

她屈指弹了弹剑锋，却没有昔日的清越剑鸣――好似整一柄剑，落空的不但是仙神灵气，另有勃勃朝气。朝气断绝，纵是闻名六界九道的神剑，也毕竟不过是凡铁一块！

清歌并没有踌躇，判定点头，答：“没有。”

“清歌。”她道，“你是不是也感觉，我已经疯了？”

“姑姑。”她缓缓隧道，语气笃定，“你动情了。”

昔年的斩魔神女不识****，不懂她的姑姑为何会说出如许晦涩难懂的话，但是万载光阴流淌而过，这一次清歌在长久的沉默以后，轻声接了一句：“那是因为……你喜好他。”

“我觉得杀了他，统统都会回到原处……”昊姝摸了摸手里的剑，神采有一刹时的空茫和绝望，“但是，动了的情，即便是他死了，也还在那边――杀了他，我的神力没有任何好转，心……”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胸口，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动，才长长舒了口气，“真是奇特呐，明显还在，可我总感觉已经空了。”

昊姝招手把清歌叫过来以后，却并没有立即开口说甚么，而是重新垂眼看向水面之下沉浮的赤色利剑，眸色冷沉阴霾，沉默了半天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