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日记残页,呓语连篇(1)[第2页/共2页]
我前面的一幢修建物,沿街的整面墙壁都刷成了土耳其总统厄尔多安的脸。他正目光刚毅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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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面前的巨型鼓吹画,这固然只是政治意味浓厚的鼓吹作品,但若以时候为维度去看它,就能看到很多风趣的东西。厄尔多安大了,凯末尔就小了,固然厄尔多安一贯高举凯末尔的旗号,但是他稠密的宗教色采和一系列宗教养鼎新却与凯末尔的世俗化门路背道而驰。
但是,如果我们把时候往前推移的话,我们会情不自禁地感慨时候的残暴,它确切具有化沧海为桑田的无穷神力,就在数百年前,这片地盘还不是伊斯坦布尔,这里是君士坦丁堡,是东罗马帝国的都城,是基督教的重镇。君士坦丁堡的牧首在基督教的天下中具有仅次于教皇的无上权威。
中国人说“见字如面”,我没法伴随你生长,只能将这份爱与思念藏在笔墨当中,我敬爱的孩子,我对你的爱不会少于任何人。
这背后是世俗与宗教的此消彼长。2016年7月15日晚的军事政变实在也是这类冲突的一次集合闪现。不过,关于那场政变,仿佛很多国人更存眷的是厄尔多安利用苹果公司的Facetime停业向天下颁发发言这一比较戏剧化的侧面,而非体贴政变本身。
言归正传吧,现在是下午三点,气候非常阴沉,我正坐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街甲等候一个首要的人,他本该明天就到,但却爽约了,不晓得明天会不会到,或许他正在察看我?这并不奇特,他们这类人老是谨慎翼翼。
公元八世纪初,阿拉伯帝国在君士坦丁堡城墙下的血战连绵近百年,如同绞肉机普通吞噬了无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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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多安在朝十余年,在这个国度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鞭策经济生长,令土耳其成为环球最首要的经济体之一,他也曾在瑞士的达沃斯峰会上对以色列总统不假辞色,博得阿拉伯天下的一片喝彩。而现在,在做了多年实权总理以后,他竞选总统,并且将实际的权力付与这个本来只是名誉的虚衔,用选票为独裁背书。
从我坐的位置能够看到伊斯坦布尔市中间广场,这里的热烈繁华不逊于一些欧洲的都会。而对这份繁华鞭策甚多的一名流物现在正眼巴巴地看着我喝咖啡。
康南海作《进呈突厥减弱记序》觉得戊戌变法之先声,他以为“横览万国,与中国至近形似,对比同类,鉴戒最切者莫如突厥矣。突厥出自匈奴,盖殷人淳维以后,而吾同种也。”奥斯曼帝国便是突厥,是匈奴人以后,与中国同源同种。大清如果不想步奥斯曼帝国的后尘就必须变法以求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