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世之谜[第2页/共3页]
翌日一大早,颜汐凝便和颜丰解缆去洛阳了,他们走在官道上,汐凝看着周遭的行人,大多是和他们一样只能靠步行的贫苦人家,也时不时有官兵或贵族后辈骑着马快速掠过,在他们身边溅起满地的灰尘,当然偶尔还会有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过。
颜汐凝看颜丰凝重的模样,仓猝将颈间戴的银锁取下,那是她从小就带着的,那锁上刻着奇特的斑纹,上面刻着汐凝的名字。
颜汐凝点点头:“我不找生身父母,唯愿和爹相伴一辈子。”那父母归正不是顾珩雪的父母,比起他们来,颜丰对她首要很多。
颜汐凝甩了甩头,放下铜镜,挥掉本身的胡思乱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现在她想再多又有甚么用,无异于庸人自扰。
颜汐聆听了他的解释明白了,那边应当就是洛阳的富人区,与他们这些贫民没啥干系,不过她还是想去看看的,对这个天下,她体味到实在太少,想到这里,不由对颜丰道:“去了医馆,我们能不能进内城看看啊。”
“怪不得。”颜汐凝喃喃道,怪不得三年前那些人明知去洛阳修行宫是九死平生,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本来竟是如许吗?连坐,真是好残暴的律法,好狠心的天子。
“我虽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可这么多年我们相依为命,爹待我比亲女儿还好,那不着名的父母既然不要我了,我何必还巴巴地去找他们。”颜汐凝无所谓道,在她四岁时就把她扔了的父母,想想也没有甚么找的需求。
颜汐凝看动手中写着她名字的腰牌,她属于寒族布衣,属于这个朝代的浅显老百姓,贵族天然是比不上的,但却比那些卖身为奴为妓的好很多,他们入了贱籍,连存亡自在都不能本身做主,而她的身份,固然活动困难,起码还是自在的。
颜丰的话如好天轰隆在颜汐凝耳中响起,她在这个身材八岁的时候来到这里,从厥后的相处中她感遭到本身和他不是切身父女的干系,可八岁之前的事情,她确切甚么也不晓得,若不是明天颜丰提及,她都不晓得他是在这个身材四岁时捡到她的。
“连坐?”颜汐凝皱眉。
用饭的时候颜丰看着满桌的菜皱眉,“你把好东西都做了今后本身如何办?”
“这倒不是。”颜丰看看天气,估计明天也赶不回家了,看着颜汐凝低头沮丧的模样,说道:“等我们去了医馆,便去内里看看吧。”
颜丰听她如此说,摇点头,将银锁往怀中揣好,又想起甚么,道:“汐凝,我明天带你去洛阳见见齐大夫,你不是总想着去医馆帮手吗?”
颜丰见他所指,解释道:“那是内城,我们现在在的处所是外郭城,与内城以汾水,洛水,沂水,泗水相隔,看到河面上的桥了吗?那是东石桥,过了桥便能见到内城的建春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