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舍不得[第2页/共3页]
第二天凌晨我是被唧唧喳喳的声音吵醒的,我迷含混糊展开眼,瞥见阳台上挂着鸟笼,鸟儿不适应新环境,非常烦躁扑棱着翅膀撒欢儿,全部笼子都闲逛起来,周逸辞站在中间,完整不受那牲口的滋扰,暖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红色毛衣不竭折射出诱人的光晕,让我有些身处梦境的恍忽。
我趴在他耳朵上,舌尖沿着耳廓用力舔了一圈,留下深深浅浅的濡湿水痕,他身子随即紧绷起来,我咬着他耳垂说,“让您感到非常欢愉的机遇。”
车厢内可骇阴寒的气味将我压迫得大脑一片空缺,周逸辞滚烫掌心抵住我喉咙,只需求悄悄一下,就能让我身首异处。
他一边说一边卷起我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伸开薄唇咬住,含混不清说,“并不像看上去如许纯真有害。”
我将头微微一偏,唇盖在他指尖落下一个吻,“我会好好服侍周先生,现在您有点舍不得,今后会非常多舍不得。”
不过他确切想错了,我没想阿谁,我唇在他那道疤痕上吻着,他皮肤真烫,像刚从火上扯下来,浑身生硬得跟石头块儿似的,我吻了好久,那疤痕很长,足有十几厘米,像砍刀留下的,狰狞又扭曲。
周逸辞被我撩得双眼猩红,他说了声不记得,随即压下来将我缠住要吻,我伸手娇笑着挡住他的唇,“周先生想要甚么。”
他说没有。
我因为用了统统力量说话,淡薄的氛围令我难以喘气,我在他掌下像只奄奄一息的水狗,不幸巴巴耗尽着生命,缺氧使我瞳孔开端涣散,身材变得生硬,他毕竟没想处理掉我,紧束的手微微松开一些,让我能勉强吊着一口气。
他闷笑了声,“很露骨。”
我端着醒酒汤淌路走出来,小声问他能够开灯吗,他随口嗯了声,眼皮都没抬。
“让我去旅店捉奸,你目标纯真吗。”
我晓得他放过了我,此次灾害以白玮倾再难翻身而我撤除一棵最为坚固的眼中钉为结局收官了。
我笑着说不记得吗?
他完整松开置在我喉咙上的手,“你有很多面。”
他听我这句话,眼睛里火光瞬息万变,像冲要出来卷着我灰飞烟灭,终究在他本身的压抑下安静溶解。
我们归去后他把本身关在书房办公,我拦住要出来送醒酒汤的仆人,奉告她我来,让她早点歇息。
我死死咬牙,接受着他的扇打,我感遭到本身半边脸都火辣辣的,他没用多大力量,可他本身腕力强,哪怕只悄悄一下,也不是凡人能抵当住的。
他抱着我不再说话,约莫太怠倦了,没多久便沉甜睡畴昔。
他眼底积储着暴风暴雨后一扫阴霾的阴沉,“拭目以待。”
他再刚烈也不代表不会脆弱堕泪和伤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扛得住家庭支离破裂如许大的人生盘曲,但是我猜错了,我还是对铁石心肠的周逸辞体味不深,他是铁打的骨头金子做的皮,底子没长心。
周逸辞此人脾气暴躁,可尊敬女性,他不会逼迫我用不甘心的体例赐与他,即便他包了我,也给了我极大尊敬。
我盯着那扇淹没他身影不竭扭捏的门扉哈哈大笑,欲擒故纵这把戏我头一次玩儿,没想到连周逸辞这老狐狸都掉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