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从此醉[第3页/共3页]

天赋灵瞳，水月镜花！

顾雪衣拿出来那白瓷小瓶并无甚特别，随是上品，但也绝对算不上环球罕见，但是顾雪衣却谨慎翼翼端起那瓷瓶，摇了一摇。他手指谨慎翼翼，将瓷瓶口上的封口揭开，傅少棠方才看出来，那竟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纸，这一瓷瓶酒，竟是只靠这层薄纸给封上的！

少年神采安静，似未曾听懂半分，犹自带着猎奇。

孰料顾雪衣倒转酒瓶，再无半分酒液流出。少年只点头：“没有了，就只得刚才那两味。”

“你从甚么处所带出来的，我却从未看到过？”

他一身武学，窥测不到灵力，内心却对先前诸多事情明显白白，本身几次双目相接时受惑，这少年偶尔不经意间流露给本身的“真”……诸多各种，却足以叫贰内心有个猜想。

“哦？”傅少棠随便应了一声，又道，“那这酒叫甚么名字？喜怒哀乐，水月镜花，还是甚么？”

“啪！”

酒如火焰，入口燃烧，一身血脉似被那口酒惊醒，垂垂烧得几近于沸腾。殷红的是血，是酒，是勃然的肝火。似见无辜小童被抓，血腥秘法炼做傀儡；似见灵修荒淫，辱□□女以供取乐；似见冲弱无辜，却几乎被踩踏于马蹄之下……

冷眉直对少年，盈盈如有泪光。

“明月楼头，流霞佳酿，我却要请公子来喝另一好酒。”

喝，或是不喝？

一事一事走马观花，浮光掠影般从面前闪现，那些本身觉得早已健忘的旧事，竟然在现在闪现。那一点苦味何止在嘴里，竟是细细绵绵的伸展到了内心去，究其统统，满是心愿难成的哀思无法。

“余下的呢？”他问的分清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