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说联想这些年(2)[第3页/共4页]
郎咸平:比来连赵本山都跑去插手这个长江总裁班了。
王牧笛:以是很多人收回一个疑问,25年以后我们说遐想的时候会想到甚么?会想到一个洁净能源公司、一个地产公司、电脑公司,还是别的甚么公司?
郎咸平:野史是吧。
王牧笛:对,野史。《遐想风云》的末端有一种凌志军式的浪漫,2007年的时候写的这个末端,上面是这么描述的:2008年的遐想必然比当时更夸姣,遐想将把英语作为新遐想的官方说话。没有被柳传志算作野史的叫《遐想局》,是迟宇宙写的,他的末端是:遐想一次次布局,一次次破局,一次次结局,又一次次重新走回局中。
王牧笛:刚才聊到牛根生,现在很多媒体把蒙牛跟遐想作了一个比较:遐想颠末端十多年的尽力终究把“红帽子”摘下来了,上演了另类的“国退民进”;而牛根生颠末端十年的蛮横发展,终究戴上了“红帽子”――中粮个人入股。这真是“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出来”。颠末这个“国退民进”,很多人说,柳传志终究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之前柳传志本身在采访的时候也说,遐想之前国字头的帽子会倒霉于其外洋停业的展开。比如说,当时它把IBM的电脑停业收买以后,本来有一张美国国务院的大单,但是美国的参议员就说遐想有中国当局的背景,以是这个票据就取消了。
王牧笛:如果泛海不入主,他也就没有这个机遇当董事长,以是等因而此次重组安定了柳传志小我的江山。
郎咸平:没错。不过持续往这个方向走,中国企业渐渐就会构成一种新的构造架构、构造形状。令我非常担忧的是,你发明这是一种权贵的连络,如果说这些财产的具有者相互抱团的成果,能够将财产取之于社会还之于社会还好,那要不是呢?以遐想为例,你发明我们对它更难羁系了,它更不透了然,因为统统的都是他们哥们儿在掌控。我叨教你,这些企业如果透过本身庞大的财产收集再勾搭权力呢?
李银:很乱的一个品牌。
王牧笛:《南边周末》采访柳传志,柳传志说:“我当董事长跟泛海入股是有很大干系的,是应泛海方面的要求才当的。”这句话如何讲?
李银:如果从这方面看,会不会是大师对柳传志有曲解,他是不是想做一个近似于李嘉诚那种财务节制型的投资机构,而不是真的要去做实业。
王牧笛:你看卢志强跟柳传志他俩还都是天下工商联副主席,然后一个是政协常委,一个是人大代表,两小我有十多年的友情,兴趣爱好还不异。
郎咸平:这话我仿佛2001年听过。
王牧笛:对,柳传志本身也说,他去考查了通用,最后感觉实在做不了通用。
郎咸平:通用电气浏览14个范例的行业,并且每个行业里排名都是第一或第二。以是像柳传志这类所谓中国的杰出企业家,如果到最后走的路和李嘉诚一样的话,我会感遭到很严峻,我们的实体经济如何办?将来靠甚么缔造财产,港口能够吗?能源能够吗?这些只是运营的题目,只是操纵现有的布局做一个运营上的调剂来赢利。但是全部社会的生长动力是来源于像通用如许的企业,能够从根本行业缔造出利润鞭策社会的进步,这才是一个国度的底子。以是,美国有通用电气,日本有索尼,韩国有三星,它们才是带领这些国度走出天下一流国度行列的首要支柱企业。如果没有如许的企业的话,你永久就是一个二流产业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