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释道之辩[第8页/共14页]

题目是，宇宙万物自有其规律，万事万物总不离成、住、坏、空四个阶段，又岂是某一神明的力量所能摆布的？纵观汗青，哪有所谓千秋万世的朝代？又那里传闻过长生不老的帝王？

世人听了这个故事，都如有所思。有的人道子急，大声说道：“法师说得极是，我畴前也喜好恶口，从今今后，当顺从佛陀教诲，不再恶言相向了。”

玄奘道：“道长此言问得好，这也恰是梁武帝最大的题目地点。”

玄奘也合什称谢，目光宁静安闲，风采洒落，涓滴没有初见帝王时的严峻感。

“当然，只要有访客来，我都会设食接待。”

……

“但它又的确是大聪明，”玄奘道，“大到不能再大，不但远非世智辩聪可比，即便是三乘圣众的聪明，亦望尘莫及。因为，它是统统智的本源，统统生命的属性，是每一个众生都具有的自性。就其自受用境地来讲，它是正受，也是正觉。”

看到天子如此公开表示对玄门的遵崇，人群中的道家弟子非常对劲，佛门居士们则显得有些懊丧，更多的人事不关己，只为看看热烈。

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与玄奘的气定神闲构成光鲜的对比，孝达高兴极了，大声喊道：“刘道长，既乏雄情爽气，何劳嗔目厉声？”

佛陀在竹林精舍讲经布道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气愤的婆罗门冲进精舍，恶言恶语地进犯佛陀。只因他本家的人，都削发到佛陀这里来，故而他大发嗔火。

玄奘接着说道：“因为他敬信佛法，写史之人便用心隐没他的好处，肆意加以诽谤，这实在不成取。至于说到功德二字——”

“那么婆罗门，假定阿谁时候，访客不接管你的接待，那些菜肴应当归谁呢？”

因为如许的人缘，两人在今后九十一劫当中，都在人中、天上受生，欢愉非常，并且每一世身上都披收回金色的光芒，一向到释迦牟尼佛住世的时候，都是如此。

只要智实法师拒不奉诏，慨然道：“吾固知势不成为，以是争者，欲后代知大唐有僧耳！”

“你有甚么主张？”圆安问。

轮到佛门讲经立意了，玄奘讲的便是他在四川翻译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他再有学问涵养又如何样？终究还不是亡国吗？”李仲卿仍然抓住亡国这一条，不屑地说道，“提及来，现在你们这些和尚不吃肉还是奉了梁武帝之命呢，之前的和尚不是还能够吃‘三净肉’吗？你们现在吃不上肉了，该找这位天子好好算一下帐。”

在佛门辩论中，像这类用心打岔的嘲笑属于“绮语”的范围，是以玄奘将其指出。

玄奘淡然一笑道：“本日我们对天子谈吐，乃是为申明邪正，自当宣说教理。道长竟以此等不入流的嘲笑，来尘黩天听，诚不成也。”

这一次，在表文中，他加上了圆朗划一伴的名字。

闻听此言，羽士们面含忧色，一起点头：“陛下所言甚是。”

高压之下，大多数和尚采纳了“饮气吞声”的作法，不敢多说甚么。

“当年梁武帝萧衍曾数次舍弃皇位去当和尚，可谓信佛信得无人能及，然最后却落了个饿死台城的了局。这又如何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