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玉楼人1[第2页/共2页]

七娘偏头望着她，又推了一推，道：

按理说，七娘初度拜访，于情于理，是不该以阁房相邀的。

七娘蹙了蹙眉，核阅她一回，忽正色道：

七娘抬头道：

不过，那几句虽是七娘所成，论点来源，倒是陈酿。

蔡三娘子还是垂目，只喃喃道：

见蔡三娘子带病相迎，七娘非常感念。

“不是旁人，恰是我酿哥哥！”

“这般才情，不知何时，能劈面就教一番……”

这般打趣，蔡三娘子也不恼。二位小娘子只笑在一处，非常得趣。

蔡三娘子一愣，只不解地望着她。

“男女有别，怎能暗里订交？”

古来有子期伯牙，为知音断弦之嘉话。可见，非论乐律或是文章，总要有人晓得，方是不负。

“薛姐夫医者仁心，”七娘道，“非论是谁，皆会救的，你不必为此挂怀。”

昨日收到帖子之时，七娘只觉蔡三娘子知心聪明。现在她以家常服制相迎，又邀七娘至阁房，倒更见出一分开阔亲迩来。

听她如此汲引，七娘遂对劲笑道：

蔡三娘子天然晓得。

七娘摇点头：

一时，人群来往，上了顶好的茶，又赔了顶乐意的笑容。

“上回你无辜受累，现在瞧着是大好了，我也略微放心些。”

“记得我同你提过，便是你在太学时作的那篇《老固执论》。”

如何是与七娘无异呢？

提及此处，七娘不由得想起孙夫子的模样，直想发笑。

蔡三娘子有些惊诧：

七娘那里晓得，下人们寄人篱下，不过是听叮咛办事。也并非统统人皆如她普通，有率性混闹的本钱。

蔡三娘子有些不解，那篇文章，清楚是极好的。

正待回身，蔡三娘子忽唤住了她。

只听蔡三娘子又道：

说罢，七娘只施礼要去。

“这便是折煞我了。若非你托薛大人相救，我只怕连命也没了，如何能这么快便下地走动？”

七娘有些憋笑。

七娘只笑道：

蔡三娘子听她此语，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蔡三娘子默了半晌，有些愣然，像是兀自思考些甚么。

“我是说……”七娘试图寻个冠冕堂皇的来由，“是说……酿哥哥忙呢！我亦好久未曾见他，何况乎旁人？”

这几句，也算得此论精美之处。她能摘其精华，随口吟来，又如何当不得“才女”二字？

“谢七娘子若能替我举荐一回，或许便不必那些光阴工夫了。”

“今后汴京的混世魔王，要多一人了！”

她咬着唇，只道：

蔡三娘子有些惊诧，又有些猎奇，只问：

“我说看你靠近，本来你我是普通的脾气。”

七娘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这般率性刚强，她也算是棋逢敌手了。

七娘看着蔡三娘子，只觉她很有观赏之力。

“你是读过我哪篇文章了？竟有此论，当真叫我受宠若惊！”

她遂道：

她只道：

“不过论文讲学，与你无异。七娘子竟是如此俗流？”

蔡三娘子拉七娘于小几前坐了。七娘核阅她一番，只笑道：

时至蔡太师府，听闻是谢家小娘子来访，又合着七娘一身雅贵气度，一众丫头仆妇自不敢怠慢。

七娘亦跟着笑起来，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