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蝶恋花7[第2页/共3页]
“娘子要我查的人,已有端倪了。”
何况,还是那样一个侍妾!
“你别怕,我也不是那等捻酸妒忌之人。他们做甚么呢,你可瞧见了?”
好你个赵廷兰,白日还情义绵绵地说甚么,弱水三千,只守着谢菱。
“何况,他现在已有妻室。听闻,是他本身求来的姻缘,宜室宜家,我倒也放心了。”
钏儿接着道:
时有烛火摇摆,或明或暗,映上她的脸颊,更见出一分温婉柔情来。
谢菱正对着灯,兀自按揉太阳穴,只见一小丫头打帘子出去。
“兰……兰郎君在呢!我……我便……未曾出来……”
“天已大亮了,娘子怎的还未歇下?”
赵廷兰亦沉沉点了下头:
她一一想来,只觉颇是头痛。
谢菱紧了紧衣衫,只道:
“可受举荐的小郎君中,有一人,娘子亦认得的。”
钏儿顿了顿,方道:
谢菱蹙眉,又向身边丫头道:
她又一声感喟,道:
也太不尊敬了些!
那丫头把头压得很低,回道:
“小娘子莫急,且听我说。她恩客颇多,常与南边的秀才举子们来往。其间有个姓韩的,又将她举荐给了汴京的郎君们。”
一 自钏儿去后,谢菱的心便未曾放下过。
谢菱正分茶,手忽一抖,茶汤洒了一桌。
到底是风水轮番转。
天涯月色渐昏,已打过半夜了。
那小丫头点头,一问三不知。
如此看来,七娘亦是知情之人。
卞大娘子低下头,轻声道:
本来,这便是赵廷兰的要紧事啊!彻夜不归,只为了一个妓儿?!
鲁国公府温馨地不闻声响。时有巡夜的嬷嬷行路,惊起枝上寒鸦,乍做一番凄楚。
“谁管她籍贯那边?你拣要紧的说!”
“这话说了不下百次,可见是不至心的恭维。”
钏儿如平常普通行来,面带倦色。
谢菱猜疑地看向钏儿。说了半日,倒尽是些无用的!
“是。”丫头道。
钏儿上前道:
“还是你通透。”赵廷兰点头,“这些话说多了,要么是怕本身孤负,要么是怕旁人孤负。故而,不时提示。”
自谢菱嫁至鲁国公府,赵廷兰还从未彻夜不归过。
“是谁?”谢菱忽问。
这统统,是否有甚么关联?
谢菱白她一眼:
“不甘心又能如何?当年,他二哥已发过话了。要么嫁人,要么,便端了坠花楼。我没得选的。”
钏儿点头,方道:
丫头们见着,不敢言语,只面面相觑,直直低下头去。
“是,恩公!”卞大娘子嗔道。
“不是旁人,恰是娘子的兄长,谢五郎谢润!”
他遂道:
赵廷兰耸耸肩,感慨道:
未几时,那丫头便返来了。
五哥啊五哥,你也有明天!
他亲敬爱爱的孔方兄!
晴窗细乳戏分茶,这等伉俪情深的行动,是与一个侍妾该做之事么?
她见着谢菱,蓦地一惊。这般风景,敢是一夜未眠么?
“呵!有事!”谢菱喃喃嘲笑。
“赵郎这般看着我何为?”
“也没甚么,只一面剪着灯花,一面过话。”
“你去瞧瞧卞大娘子,她若无事,请来过话。”
“谢娘子,兰郎君传话来,叫娘子先歇下。他彻夜有事,便不过来了。”
“我只守着本身的心,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