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 艾略特 邓恩 2010年7月5日[第2页/共5页]
他叹了口气,仿佛受了深深的委曲,“艾米,明天的确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一天,请不要再在伤口上撒盐,让我感觉惭愧了。”
我展开那张皱巴巴的便条纸,一眼看到了女孩的笔迹――“汉娜”,上面另有一个电话号码。我倒但愿这个情节能够翻版那些电影桥段,女孩们有些“甜心”或“斑比”之类蠢头蠢脑的名字,的确傻到足以让人翻个白眼,但那张字条上的名字却叫作汉娜,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大抵和我差未几。尼克向来没有背着我劈叉,他发过誓,但我也晓得他出轨的机遇数不堪数。我能够问问他关于汉娜的事情,而他会说“我压根儿不晓得她为甚么会给我她的电话号码,但我不但愿表示得很卤莽,因而就收下了”。他说的能够是究竟,也能够不是。他说不定在瞒着我出轨,而他永久不会开口承认,还会因为我没有发觉非常而越来越看轻我。他会看着坐在早餐桌劈面傻傻地吃着麦片的我,因而心下明白我是个傻瓜。谁会尊敬一个傻瓜呢?
“结婚周年欢愉,我的浑蛋丈夫对我的大日子不睬不睬。”
“我晓得眼下感受很惨,尼克,但是……”
他喝醉了,他只要在喝醉的时候才会提到婚前和谈,这句话把我的一肚子怨气都招了返来,我已经奉告过他千百回(不是睁眼说瞎话,真的是数百回):婚前和谈是公事公办,不是为了我,乃至不是为了我的父母,而是为了我父母的状师,婚前和谈压根儿不能反应我们两小我的干系。他迈步走向厨房,把钱包和几张皱巴巴的美钞扔在咖啡桌上,又揉皱了一张便条纸,把它跟一些信誉卡收据一起扔进了渣滓桶里。
日记摘录
结婚记念日的事情是如许的:凌晨四点钟刚过,尼克就回到了家,身上带着一股啤酒、卷烟和煎蛋的气味,模糊有几分难闻。当时我还醒着在等他回家,接连看了很多集《法律与次序》今后,我的脑筋稀里哗啦地乱成了一团糨糊。他在搁脚凳上一屁股坐下来,瞥了一眼桌上的礼品,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也瞪着他,显而易见,他连随口道个歉的意义都没有,比如说上一句“嘿,明天的事情有点儿乱,对不起”。我只要这么戋戋一句话,只想要他亲口承认一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