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血仍未冷[第3页/共3页]
先前推磨的青年青声说道:“大娘,是小叶的飞刀被人留在了六桩血案的现场。每个现场一柄。”
那名扛着大包裹的青年,一手扶着肩上的包裹,一手握着一把黑黝黝的刀。眼中,闪烁着冷冷的光。
一条底子不能被称作门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个身穿粗布衣的青年背着一大捆松枝,正在踯躅前行。
老妇人又皱了皱眉,先前跪着的青年则将双手十指握成了两个拳头。
少顷以后,老妇人提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而那名先前跪着的青年,则扛了一个大大的包裹出来。
扛着大包裹的青年道:“娘,都是本年新打的棉被。孩儿怕您在内里睡不风俗。”
老妇人将青年的手挡住,说道:“巷子可贵来一回。你和巷子说说话。娘本身拾掇。”说罢,老妇人拎着兔子,朝柴房内走去。
先前跪着的青年复又跪下,对老妇人说道:“娘,孩儿晓得错了。”
先前推磨的青年苦着脸说道:“能不能不打脸?”
老妇人笑道:“雪儿,我们又不是要搬场。”
加豆子的青年放动手中的勺子,站起家来,一边去抢老妇人手中的兔子,一边说道:“娘,我来。”
老妇人笑道:“你师父倒是个热情人。”
柴房入眼,青年当即加快了脚步。行至离柴房约十丈远处时,青年微微顿了一下,复又前行。
先前推磨的青年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苦笑道:“不是说不打脸的么?”
三个身影,朝着老林以外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