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难[第4页/共21页]
劳德诺道:“刘师叔,此事到底本相如何,还请师叔赐告。”
定逸问道:“他也是五岳剑派的?”
施戴子还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显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什?真是奇哉怪也!”劳德诺道:“四弟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超的了。但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平平无奇,而余观主本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敷道。这中间必然有甚么不仇家的了。”施戴子问道:“甚么不仇家?”劳德诺道:“那天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当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不过如此,能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林平之心想:“我就远远的跟着,且看是否能混进刘正风家里。”瞥见世人转过了街角,便即起家走到街角,见世人向北行去,因而在大雨下挨着屋檐下走去。过了三条长街,见右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馀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定逸、何三七等一行人出来后,又有好多来宾从长街两端过来。
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鼓噪,二百馀人分坐各处,别离谈笑。林平之心中必然,深思:“这里这么多人,谁也不会来留意我,只须找到青城派的那些暴徒,便能查知我爹爹妈妈的地点了。”在厅角暗处一张小桌旁坐下,不久便有仆人奉上清茶、面点、热毛巾。
天门道人怒道:“他还敢来?他还敢来?令狐冲是你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总算是王谢朴重的人物。他竟然去跟那奸骗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悍贼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甚么了?”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靠东一张上坐着个身材魁伟的红脸道人,劳德诺晓得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如同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恰是仆人刘正风。劳德诺先向仆人刘正流施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说道:“华山弟子劳德诺,叩见天门师伯。”
定逸师太道:“你晓得就好。”拉着仪琳的手,也回归己座,问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厥后事情如何?”她恐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忙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消干脆。”
余沧海冷冷的道:“你跟他虽素不了解,他可多数早就见过你的面了,不然焉有这等美意?”言下之意自是说,令狐冲为了她异乎平常的仙颜,这才如此的奋不顾身。
定逸拍掌叫道:“好,好,说得是!我们学武之人,如果不顾江湖义气,生不如死,非论男女,都是一样。”
定逸喝道:“好,我就高抬贵手!”右臂抬起,横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