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取信[第2页/共3页]
牧磬如获珍宝,将它收起来,取了些许银子,说:“你唤甚么名字?”
段岭:“……”
“牧磬让我办事。”段岭说。
段岭拿出药,跪坐在牧磬身边,交给他,说:“一次半钱的量,不成多了。”
段岭忙道:“姚……姚筝是谁?”
“你有迷药没有?”牧磬低声问,“最好是那种,迷昏今后甚么都不记得的,觉得是做了一场梦,我们把侍卫放倒了就走,出去玩。”
“这是甚么?”段岭问。
“大学之道,在明显德……”
“我如何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你?”武独又说。
武独眼里带着醉意,发了会儿呆,问:“你读过书?”
段岭想起了也会吹这首曲子的寻春,却没有打断武独的话。
一片喧闹当中,武独喝了口酒,自言自语道:“那年我十五岁,师娘给我一本《药经》,一把笛子,一把烈光剑,让我下山来找师姐。”
“会作文章不?”牧磬说,“截搭题,懂?”
段岭应了,牧磬眉开眼笑,看看抄下来的文章,憋了将近半月,终究能够交差了。
段岭看武独,半晌后说:“我爹生前让我读书,考功名。”
段岭通过对武独的察看,晓得只要朝他说清楚后果结果,武独便必不会生机,公然他猜对了。
武独没理他,段岭便让他躺好,独自回角落里铺床,躺着,武独却睁着眼,盯着段岭的背影看。
“替少爷做功课。”段岭说着话,把一篇文章做完了,搁下笔,起家朝牧磬躬身。
武独喝了口酒,没有打断段岭,段岭想起夫子教的诗词,便背了些给武独听。既有“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又有“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分袂”,武独听着听着,时不时地喝酒,到得最后,半斤酒喝完,武独也靠在榻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甚么事?”
牧磬傻眼了,说:“你还读过书?”
武独笑了起来,摇点头,不知在嘲笑段岭,还是自嘲,又说:“读过多少书?拣几句背背。”
段岭带着药出来,此次进丞相府时顺利了很多,牧磬正在房中读书,一脸烦躁,见段岭来了,便朝他招手,说:“快出去,配好了?”
段岭说:“你救了我两次,我欠你这么多,实在没有甚么能酬谢你的。”
“听不懂,再换。”
“王山。”段岭答道。
“哦?浔北。”牧磬虽是个纨绔,却不如何傲气,书香家世长大,根基的气质还是有的,说,“浔北……浔阳以北,有甚么好玩的?”
在牧磬的印象里,武独是个脾气古怪的家伙,三姓家奴就不说了,还不晓得奉迎他爹,成日被昌流君架空,换了别人,早就走了,偏生这刺客还忍气吞声在僻远里头住着。
牧磬则起家走来走去,伸了个懒腰,也没赶段岭走,站在院子外头摆布拧腰,活动,问:“会武功么?”
牧磬也不转头,活动腰身,奇特地问:“武独不是本身一人么?你是克日才到他院子里头的?他朝你做甚么?”
段岭用盆子装满水,朝武独头上浇。
段岭答道:“少爷不成全抄了交上去,须得头尾改改,中间的字换换。”
那首曲子是相见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