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报到没几天 吃了哑巴亏[第2页/共2页]
酒呀,早上喝到中午,再接着喝到早晨,醉了也没人管。哪怕羊落单丢几只,也跑不到别人家牧场,中间有网围栏隔着。
阿来夫清楚那些羊是吃南坡沟里的毒芹毒死的,不是喝了尾矿库里的水毒死的。
我报到后的第二周,尾矿库挡水坝上横七竖八摆着七八只死羊,肚子鼓溜溜的。
那木拉图是矿山的蒙语翻译,家里有牧场和牛羊。他瞅着这些歪七歪八躺着的羊,和父亲在电话里咕噜着。
巴图和猫子念佛一样唠叨起了好多年不走样的话:
阿来夫瞅着斯琴图送来的两箱酒和一塑料兜白蘑菇干,说:“把东西拿归去,不是你的事。矿山要赔钱的,羊,晾在土坝上。”
“岱钦的话九成假不了。这些年你和额日敦巴日,一个鼻眼里出气。”
巴雅尔和阿来夫成心难为矿山。
巴雅尔惦记取矿山西北面那片草场,和岱钦嘀咕了一阵子,他俩没去矿山。阿来夫把羊扔到了办公楼门口,坐着不说话。
高拥华用手分开羊嘴,取出兜里的纸擦了一下,分开了。
在牧场闲散惯了,早上把羊从棚圈里撒出去,早晨圈返来。
高拥华一听另有一些,头大了,扯着他的手说:“走呀,畴昔看看。”
毕利格把阿来夫扯到了内里说几句话。阿来夫回屋说:“羊的事,和你挨不上边,回吧。”
他指着躺在一边的死羊:“挡啥路呀?羊都毒死了。”
阿来夫爬动的嘴收圆了,像鸡的屁股眼:“矿山又不是脑瓜子有病的羊,肯放手?没醉酒,说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