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报到没几天 吃了哑巴亏[第2页/共2页]
立夏过后第二天,枯草仍然眷恋着地盘,赖着不肯拜别,用枯弱的身材腹压着嫩嫩的幼小的绿草,远了望去全部草原还是一片枯黄。
尾矿库巡坝工斯琴图吓了一大跳,这下但是闯了大祸:本身没巡好坝,没有把羊摈除到坝外,人为泡了汤是小事,挨罚是跑不了的。
巴雅尔捏着带血丝的粪便:“肠子断了,出大血了,能赖掉吗?”
巴雅尔抖着二郎腿问:“你又不是矿山上的人,着啥急啊。这两件酒就能把事打发了?”
阿来夫瞅着斯琴图送来的两箱酒和一塑料兜白蘑菇干,说:“把东西拿归去,不是你的事。矿山要赔钱的,羊,晾在土坝上。”
高拥华用手分开羊嘴,取出兜里的纸擦了一下,分开了。
岱钦瞅着那些口吐白沫的羊,稀溜溜的粪便带着血丝,没说啥。
酒呀,早上喝到中午,再接着喝到早晨,醉了也没人管。哪怕羊落单丢几只,也跑不到别人家牧场,中间有网围栏隔着。
他捏着电话推了阿来夫一把:“咋闹的?吃了毒芹,吐出的白沫没干呀。扔到坑里埋了,丢人现眼的。”
这一堆一堆新奇的黑土,草原的春季到来了,气候渐渐和缓了起来。
我报到后的第二周,尾矿库挡水坝上横七竖八摆着七八只死羊,肚子鼓溜溜的。
巴图和猫子念佛一样唠叨起了好多年不走样的话:
那木拉图是矿山的蒙语翻译,家里有牧场和牛羊。他瞅着这些歪七歪八躺着的羊,和父亲在电话里咕噜着。
旱獭开端活动了,一堆一堆新奇的“獭丘”不法则的摆列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