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巴雅尔动嘴 阿来夫下水[第2页/共5页]

按下葫芦浮起瓢，阿来夫去了工牧办。

任钦不急不慢地说：“2.56元/平米没错呀，那20%是给苏木的调和费。车轮子跑路要喝油，财务没钱啊。钱都到手了，不要听有的人调拨了，3元/平米走不通。”

嘎查长捏着海绵过滤嘴：“哭夜的孩子有奶吃，好的坏的你都说了，让我说啥呀。任钦主任跟你解释的不清楚吗？谁私分你的钱了？那20%搁在苏木的账上，是调和费。说了多少遍了，揣着聪明装胡涂。”

“瞅瞅你那眉的间距，塞不进筷子的细头。想事能宽到那里？不是我说了过甚话，指不定哪一天，有事求到我头上。”嘎查长扔给他一根烟。

阿来夫一听“安达”眼睛亮了，红着眼睛瞅着嘎查长：“太有尿了。羊跟着套马杆跑，嘎查跟着矿山跑。”

“做啥好事了？还一勒勒车，倒没少说。到处乱咬呀，不消扔肉包子，骨头棒棒就溜漫步达跟着跑了。”

“垂钓法律啊，想第二次把我送进‘局子里’。”

“哄小孩啊，一句谎话就拽走我啦。不要脸了，能咋样？我想再出来一次，让阿谁姓白的来呀？”

额日敦巴日的脸红一阵子白一阵子：“你咋骂人呐，你才‘二虎’？挑头肇事，不怕大，天不怕，地不怕……”额日敦巴日捂着嘴在笑，接过巴雅尔递的烟，笑嘻嘻地对高拥华说，“我的名字，汉话是‘神虎’，那一虎是林虎。”

“另有脸说我，‘土状师’早把你买了。洗脚房可没少去，拿我是瞎子，我的耳朵不聋。”

高拥华笑了：“虎，比猫好啊。老虎不发威，不成病猫了吗？”

高拥华红着脸：“你才铁公鸡，喂一桶米，下不了一个蛋。”

巴雅尔跟话说：“结婚证值几个钱，领证宿世了孩子怕啥？证前证后成果是一样的，不就一个孩子吗，落下户口就是啦。”

高拥华说：“如果你想出来，没人禁止你。甭把那话挂在嘴上，那不是一只羊啊，说牵走就牵走。娶妻抱子的人了，不为本身，也要为老婆孩子想啊，那不是一件名誉的事。”

阿来夫走了，嘎查长也跟着下楼了。瞅着高拥华的电话打了过来，又折归去了。

嘎查长想隔断他的话：“‘那达慕’去了几天，返来有尿了。‘青龙’给你带了几件狼皮外套？狼髀石和狼牙，大号的狼牙，另有货手上？”

我没吱声，瞅着门外的额日敦巴日；“多大的事，屋里说不了，吵吵甚么。”

“有尿，你咋不去找任钦，凭啥要我去！里外都是你的理。”阿来夫也折了返来，攥着拳头。

“你呀，这三方面占全了：耙子在裤裆里不跳高，你女人哪来的？明天拿了羊钱，明后天还惦记取马的钱骆驼的钱。摊上了酒，你能从毕利格饭店走出来吗？”

巴雅尔说：“本来就没有公允与不公允这一说。绿皮火车坐过，个头1.5米以下的半票，1.5米的就要花全票，公允吗？不公允，为啥不看年事？可结婚呢？看年事又不看个头了，这是法律规定的呀，没人敢违背的，没体例呀。睡别人的老婆犯法，睡过的人不告发，说一千遍也没用。牧场的事，就不一样了，我不说，嘎查不会替我说的。到底是谁动了我的牧场？你说说看。”

巴雅尔成心提起粉尘净化费的事。阿来夫朝着额日敦巴日瞪眼：“苏白羊只会尿尿，下不了羔子。干了一勒勒车的好事，能不暴露尾巴？雪地上走一遍，没脚步印算我白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