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突破[第2页/共2页]

「本来师父早就...」觉远低语间，忽闻山下传来熟谙的掌风轰鸣。他跃上庙顶，只见暴雨中君宝的身影正与三僧缠斗，招式间佛道融会的光晕比之三日前更盛，竟在双掌开合间构成肉眼可见的阴阳鱼气旋。

暴雨冲刷着庙檐，君宝双掌忽分阴阳，左手「大金刚掌」震碎铜棍，右手「太极推手」将和尚推出丈外。余光瞥见墙缝里暴露的半块石碑，上面「易筋经」残字旁，竟刻着不知何年何月的前人讲明：「佛在心中，何论流派？」

「交出至罡神功，我保你满身而退。」觉迟的指尖泛着淡金光芒，恰是少林「拈花指」的起手式。君宝却重视到他袖口暴露的半幅素绢，上面用朱砂画着太极双鱼——那是昨夜本身遗落的草稿。

「本来如此...」觉迟望着渐沉的暮色，想起觉远禅师说的「法无定法」。指尖运力，将「达摩院首坐」令牌掰成两半，断口处竟暴露当年锻造时埋没的太极纹路。竹海中传来夜枭长鸣，他起家抖落法衣上的竹屑，衣摆扬起的弧度，好似君宝昨夜融汇佛道时的掌影。

暮春的竹海翻涌青浪，君宝踏碎晨露时，后颈俄然刺痛——那是少林寺「千里传音」功法特有的警兆。他摸向怀中的羊皮卷，指尖触到觉远禅师连夜誊写的讲明：「罡气如竹，外直内空，方容万壑风声。」

暮色感化竹林时，觉迟单独坐在竹巅，望着君宝消逝的方向。掌心躺着半片从他衣衿上扯下的布料，上面沾着星点墨迹——恰是觉远禅师讲明的「空」字。远处传来戒律堂的梆子声，他摸出怀中两枚玉佩，阴阳鱼终究合为一体，却在碰撞时收回清越之音，竟与少林晨钟的频次模糊相合。

忽有山风穿林而过，卷起满地落叶。觉迟的法衣被吹得猎猎作响，暴露腰间悬着的「达摩院首坐」令牌，后背刻着的「戒」字已被磨得发亮。他俄然福诚意灵，指尖掐了个道家「紫微斗数」的诀，内力竟顺着君宝的卸力方向，将一片竹叶推成螺旋状飞向远处——那边埋伏着三名持戒僧的「伏虎阵」。

(本章完)

与此同时，觉远在山腰破庙避雨，指尖摩挲着两半令牌的太极纹路。远处传来戒律堂的铜锣声，却比昔日慢了三拍——那是他暗中调剂的「子午钟」节拍，现在正为君宝争夺着流亡时候。法衣下的贴身玉佩俄然发烫，他摸出一看，阴阳鱼交汇处竟出现微光，模糊映出觉远禅师的笔迹：「当知法界性，统统唯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