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第4页/共4页]

“我们呀只是先过来拾掇的，要做甚么谋生都得等主子说了算，年前这铺子还一定能开得起来呢。”

“请我们几个去做徒弟？每天尽管做，一人一百个大钱，卖不出去也不消我们操心？”

“三五天也慢了。”

虞锦赞了一声，又调侃冯三恪：“掌柜的，转头赚着了钱，记得把这润笔费给管家补上。”

冯三恪平生头回被人喊老爷，错怔半晌，脸上直发热，忙摆手：“这铺子是我家锦爷的，还是虞家，没换人。”

弥高没好气道：“我们做的是零嘴买卖，卖的又都是街边路头的便宜东西，换了谁家都能做这弟子意，谁能抢占先机才最要紧。你把点子透给人家，指不定明儿街上就多了一家跟你一模一样的铺子。傻不傻呀？以跋文着口风紧一些，谁问也不能说。”

他给人家倒了杯水，回了账柜中间砰砰砰钉楔子，一边听着人家唠嗑：“哎哟，这窗明几净的，铺子位置也好，怪道虞家一向不脱手。劳烦问一下，这是要做甚么买卖呀？”

北风凛冽，少年声音出口都是颤抖的。

女人指着他：“我买你一个月。”

博观也跟了来，跟兰鸢几个忙着扫地擦窗，上高低下得忙活。

“您客气了。”冯三恪不太会说话，打心眼里却感觉这掌柜非常热忱，人还挺不错的。

傍晚时分，虞府的灯笼已经点了起来，映得他侧脸上灯火班驳，本来深冽的眉眼表面便显得暖和了很多。

临到年根，石青街上的小食摊越来越少了。

“总得喊两声。”

“那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