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弱不禁风?迎风咳血?[第1页/共2页]
“阿弥陀佛,施主,小僧来给您换灯。”
喧哗的山间夜雨中,虞安歌听到一声感喟:“脏死了。”
上了贼船就再也下不去了,商清晏认命爬上马,跟虞安歌一起奔驰起来。
雨声淅沥,粉饰住很多不该有的动静。
虞安歌在后山找到两匹马,转头看到了浑身狼狈的商清晏,他垂着头,发丝粘在脸上,一袭白衣被雨水打湿,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还不等他说甚么,虞安歌就一脸焦心肠推他上马:“王爷快跟我走。”
沙弥的声音在外响起,虞安歌看向桌上的蜡烛,不知不觉中,她跟商清晏下棋,已经快耗尽了蜡烛。
商清晏不知从哪个刺客手中夺来了剑,又用那剑抹了刺客的脖子。
一向守在暗处的雁帛鱼书拔剑挡在门前,与内里潜出去的几个刺客厮杀起来。
图穷匕见,沙弥刹时暴起,藏在袖中的利刃直直朝着商清晏面门而去。
这些刺客都是数一数二的妙手,虞安歌一对多,还不能让他们靠近商清晏,于她来讲多少有些吃力。
又处理掉一个刺客后,虞安歌已经初显疲态。
商清晏及时勒马,却没有下去,因为虞安歌已经鄙人面与几人厮杀起来。
商清晏摆摆手,不知从哪儿抽解缆带,把头发简朴绑好,风轻云淡的神采终究变了,阴沉如夜雨。
虞安歌仓猝畴昔搀扶,让商清晏半倚靠在本身身上。
虞安歌从商清晏身上起来,朝外大喊一声:“雁帛!鱼书!”
虞安歌见地到了一个完整分歧的商清晏。
两匹马,两小我,满饮一腔风雨,就在顿时要下山时,虞安歌胯下的马俄然被绊马绳绊倒。
虞安歌呼吸放得清浅了些,转头一看,商清晏还在清算棋盘,烛火暗影下,他的脸颊如蒙了一层昏黄的薄纱,看不逼真。
虞安歌当机立断,一把拽过身边的商清晏,破开前面的门窗便逃了出去。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穿过窗户,直直钉在中间的柱子上。
商清晏眯起眼,看到被人围攻陷,虞安歌的胳膊不成制止地挂了伤,却为了护住顿时的他,再次不顾统统厮杀。
商清晏一样回她一声轻笑:“虎父犬子?纨绔废料?”
雁帛提剑走了出去,血滴子不竭往下落:“人太多了,小...公子快走!”
或许他手中的菩提佛珠不是向善,而是制恶。
商清晏被血溅到的位置刹时变得炽热滚烫,如有似无的梵音缭绕在脑海,让他眼神迷离起来。
鲜血喷洒在商清晏的白衣上,如雪地盛开的梅花。
方才下棋的时候,这逃窜的行动和线路在她内心演练过无数次了,巧的是商清晏也非常派合。
雨水似海潮一样拍打在虞安歌脸上,她死死抓着商清晏的手,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到内心。
现在这算甚么?
雨点如箭矢落在窗台,一道闪电划破虚空。
拍门声俄然响起,商清晏捡棋子的手一滞,昂首看向门外:“是谁?”
屋内,竹影很快擒住沙弥,虞安歌把火折子重新扑灭,还将来得及问话,沙弥便咬破了牙齿里的毒药,死在了几人面前。
浊音寺比她设想中还要伤害,那些人竟然用上了弩箭!
竹影人都傻了,等等,不该是他护着他主子分开吗?
不等虞安歌反应过来,他直接办腕一转,头也没回,再次刺入身后一个偷袭刺客的心口。
竹影还在愣神,雁帛已经跟了上去,替二人断后,竹影只得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