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解开心结[第2页/共2页]

程咬金心中一暖，眼中燃起但愿的光，“秀宁，你是说，你对我……也有豪情？”

李秀宁苦笑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世安稳？说得轻易，可这战役一起，多少家庭会破裂，多少生命会消逝。我怕，怕到最后，我们都回不了头。”

“秀宁，你先回房歇息，这里我来措置。”程咬金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如果嫁给孤不高兴，你又何必勉强承诺。归去吧，孤不想逼迫你甚么。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着孤，孤随时能够给你自在。”

李秀宁有些不安闲，却也只能任由丫环服侍着。洗漱结束，丫环又拿出一件富丽的衣衫，为李秀宁穿戴整齐。

身为李唐宗室之女，她曾在长安城的繁华中长大，看惯了宫廷的风云变幻与机谋争斗。原觉得本身的运气会与家属的霸业紧密相连，会嫁给门当户对的权贵后辈，联袂助力李唐逐鹿天下。却未曾想，运气的轨迹蓦地一转，她竟然成了大魔国贵妃。

李秀宁别过甚去，不肯直视他的眼睛，“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毕竟是李唐的公主，你是与李唐争天下的人。这份豪情，从一开端便是错的。”

李秀宁这才松了口气，应道：“出去吧。”

听到程咬金远去的脚步声，李秀宁才缓缓展开眼睛。下体仍有些疼痛，只是她不肯逞强。她坐起家来，看着锦被上那一抹素净的嫣红，思路如乱麻般骚动。

李秀宁望着程咬金，目光中尽是庞大的情感，有对家属的眷恋，有对程咬金的交谊，更有对这乱世百姓的悲悯。她悄悄点头，发丝跟着行动微微闲逛，“咬金，我虽为女子，可生于这乱世，又身为李唐公主，怎能置身事外？我曾觉得，家属的光荣便是我的统统，可与你相处的日子，让我明白，这天下百姓的安稳，远重于家属的兴衰。我不想看到生灵涂炭，不想看到你我兵戎相见，可现在，仿佛已避无可避。”

正深思间，房门俄然被悄悄敲响。李秀宁一惊，下认识地拉过被子裹紧身子，警戒地问道：“谁？”

李秀宁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衿。“你觉得我只是因为失身于你而痛苦？你错了。我痛苦的是，我竟在这乱世中，分不清本身到底该站在哪一边。李唐是我的家，是我从小便发愤要保护的江山；而你，”她顿了顿，咬着下唇，“你又对我这般好，让我……让我心生眷恋。”

程咬金神采一沉，眼神刹时锋利如鹰，他松开李秀宁的肩膀，大步走到桌前，拿起舆图，细心打量起来。李秀宁也跟了畴昔，看着舆图上标记的两边权势范围，心中一紧。

程咬金，这个出身草泽却在乱世中崛起的君主，以他奇特的魅力与霸道，突入了她的天下。

门缓缓翻开，一个年青的丫环端着水盆和洗漱器具走了出去。她的目光在李秀宁身上仓促扫过，又敏捷低下头去，脸上出现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