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解开心结[第1页/共2页]

李秀宁别过甚去，不肯直视他的眼睛，“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毕竟是李唐的公主，你是与李唐争天下的人。这份豪情，从一开端便是错的。”

李秀宁闻言，身材猛地一震，缓缓抬开端，望向程咬金。阳光洒在他脸上，勾画出刚毅又不失温和的表面，可现在她的眼神却浮泛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李秀宁点点头，并未多说甚么，此时此地，她哪有回绝的权力。

门别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贵妃，奴婢是来服侍您梳洗的。”

程咬金上前一步，双手悄悄搭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掌心传来力量，似是要将她从苍茫与痛苦中拉出来。他的眼神炽热而果断，紧舒展住李秀宁的双眼，“秀宁，莫要再忧心。我定会竭尽尽力，减少战事伤亡。这场争斗，我是为了这乱世的承平，为了让百姓能安居乐业。等统统灰尘落定，我定许你一世安稳。”

程咬金看着李秀宁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揪痛，他向前一步，想要伸手触碰她，却又在半空中愣住，手有力地垂落。“秀宁，我只是不想看你这般痛苦。我出身草泽，不懂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端方，可我对你的心，六合可鉴。我本觉得，给你时候，你总会渐渐接管我，却不想你现在这般煎熬。”

“自在？你感觉我还能去哪？”李秀宁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声音沙哑，“回李唐？我已失了明净，如何面对父兄，面对李唐的万千子民？”泪水不受节制地在眼眶里打转，“你是不懂，还是用心假装不懂我的绝境。”

身为李唐宗室之女，她曾在长安城的繁华中长大，看惯了宫廷的风云变幻与机谋争斗。原觉得本身的运气会与家属的霸业紧密相连，会嫁给门当户对的权贵后辈，联袂助力李唐逐鹿天下。却未曾想，运气的轨迹蓦地一转，她竟然成了大魔国贵妃。

李秀宁这才松了口气，应道：“出去吧。”

程咬金微微一笑：“你好好歇息吧，孤去了。“

正深思间，房门俄然被悄悄敲响。李秀宁一惊，下认识地拉过被子裹紧身子，警戒地问道：“谁？”

李秀宁有些不安闲，却也只能任由丫环服侍着。洗漱结束，丫环又拿出一件富丽的衣衫，为李秀宁穿戴整齐。

李秀宁咬了咬下唇，“不，我要留下来。我虽不懂兵法，但我体味李唐军队的一些环境，或许能帮上忙。”

门缓缓翻开，一个年青的丫环端着水盆和洗漱器具走了出去。她的目光在李秀宁身上仓促扫过，又敏捷低下头去，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就在此时，帐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一名流兵仓促而入，单膝跪地，“启禀将军，火线密探来报，李唐军队已在边疆集结，看模样是要有所行动。”

“秀宁，你先回房歇息，这里我来措置。”程咬金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昨夜的缠绵，如一场迷梦，让她在欢愉与苍茫中沉湎。现在，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心中五味杂陈。她晓得，程咬金虽出身草泽，但心胸壮志，他的权势也不容小觑。李唐若想成绩大业，与程咬金的争斗恐怕在所不免。而本身，夹在家属与爱人之间，又该何去何从？

“如果嫁给孤不高兴，你又何必勉强承诺。归去吧，孤不想逼迫你甚么。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着孤，孤随时能够给你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