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严惩大郎[第3页/共3页]

皇后神采骤变，“不成！皇上。”

“皇上？”宦者看看四郎不像开打趣，有些不安，小声问刘彻，“真打啊？”

史瑶心中一突，“难不成是母舅翻墙出去的？”

四郎扭头看到不是史瑶，泪眼昏黄，“祖母，呜哇……大兄打我，我的腿断了，站不起来了。祖母，好痛啊……”

“那好，朕听你的。”刘彻深深看了四郎一眼，“来人，把代王拉出去打一百军棍！”

刘彻：“那你知不晓得明天夜里府里的人是如何出去的？”

今时本日听到平阳没了，皇后不由自主地想到平阳的好。沉吟半晌，皇后就说：“你们和我一起去。四郎用饭了吗？”

“你母舅快六十了。”皇后瞪一眼史瑶，不会说话就别说。

史瑶：“太医如何说？”

“此事错不在代王。错在万户侯和守城兵士。守城兵士玩忽职守，皇上自会措置。万户侯这边，平阳长公主病得俄然，性命关天，皇上不好责备万户侯，只能委曲代王。”宦者道，“奴婢真打代王，皇上能削了奴婢，奴婢只能如此。”

大郎张了张嘴，指着四郎咬牙道：“你给我等着！”说完回身就往外走。

“早上展开眼就听到这边挂上白绸，当时就吓懵了。”曹宗往平阳和卫青的寝室看一眼，“看到祖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喜儿还问我，祖母是不是抱病了。”

皇后去换衣裳，史瑶叮咛宫人备三辆车。

刘彻道：“不消，去把卫伉给吾找来。”

太子望着刘彻，“不是不能说。父皇听儿臣说完，必然不要慌。”

“打八十军棍。”四郎道。

四郎不敢置信。大郎再次抬起脚，四郎扯开喉咙嚎啕大哭。

“谁？！”刘彻睁大眼。

刘彻瞪着大郎问，“你舅公如何晓得的？”

“去吧。”史瑶道，“母后，我们也出来看看。”

皇后神采煞白，仓猝喊，“太医，快去宣太医。”

“孙儿不饿。”四郎道。

刘彻心中俄然一动，“你说该如何惩罚？”

史瑶：“殿下还没用饭。”

大郎眼神闪了闪，难怪他父亲和母亲冷眼旁观，“四郎晓得吗？”

皇后笑了，笑得很欣喜，“四郎也长大了。”随即叮咛宫人摆饭。

“是挺难接管的。”史瑶道，“儿媳刚听大郎讲的时候也不敢信赖。”

宦者明白了，“奴婢有的。”随即退出去，到内里对大郎说一声获咎了，就令禁卫把大郎的外袍脱掉，拿起军棍朝袍子上打。

屋里除了刘彻，便是曹宗和他妻儿。史瑶让四郎把曹宗的孩子领出去，就问皇后，“儿媳记得入殓时该当由儿子把归天的长辈抱入棺中，姑母的儿子和儿媳都不在了，这事应当让谁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