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严惩大郎[第2页/共3页]

史瑶接道，“宗儿，去喊卫伉。”

宦者明白了，“奴婢有的。”随即退出去，到内里对大郎说一声获咎了，就令禁卫把大郎的外袍脱掉，拿起军棍朝袍子上打。

“太孙没吭声，想来也晓得奴婢不敢真打代王。”宦者老诚恳实说。

“打八十军棍。”四郎道。

刘彻、皇后、史瑶和曹宗便退出来。到内里四人就看到四郎正在喂曹宗的儿子曹喜吃东西。史瑶开口问，“宗儿，你们早上没用饭？”

刘彻没理他，看着四郎，“要不要再加二十？”

“当然是不敢查。”卫青府上的厨子早上有筹办饭菜，四郎拉着曹喜出来，曹喜一会儿咽口水，一会儿揉肚子，四郎瞥见就令厨子盛饭菜。听到刘彻的话，四郎把碗递给侍从，“阿兄去封国那天，孙儿和大兄回宫的时候宫门还没开，禁卫看到驾车的人是大兄府上的人，大兄还没开口，禁卫就放孙儿和大兄出来了。”

宦者装没闻声，令禁卫持续行刑。

皇后神采骤变，“不成！皇上。”

大郎冷愣住，指着地上的衣裳，“这个一百军棍？”

四郎不敢置信。大郎再次抬起脚，四郎扯开喉咙嚎啕大哭。

“就不闭嘴！”四郎道，“祖父，必须严惩大兄。”

刘彻瞥他一眼，“你说呢？”

史瑶：“殿下还没用饭。”

宦者想哭，他晓得就不问了，“一百军棍？”

“太医说是急症。”曹宗道，“底子没容他们用药。”

平阳长公主说得直接，皇后内心不大舒畅，但皇后晓得平阳长公主很体味刘彻，难受也听平阳公主的话。

皇后不敢置信，“太子妃，你听谁说的？”

“儿媳令人备车。”史瑶道。

长秋殿离宣室并不近，父子俩吃完四个蒸馍又走好一会儿才到宣室门外。宣室大门敞开, 刘彻正在用饭，看到儿、孙就招手让他们出去。

“如何了？四郎。”皇后赶紧跑出去。

今时本日听到平阳没了，皇后不由自主地想到平阳的好。沉吟半晌，皇后就说：“你们和我一起去。四郎用饭了吗？”

“孙儿不饿。”四郎道。

半夜开城门此事可大可小，明天在此揭过，明日早朝也就不会有人再提及此事。大郎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个小四郎，三郎真没白教他。”

“你俩干甚么呢？”刘彻板着脸，“有甚么话不能说出来啊。”

皇后神采煞白，仓猝喊，“太医，快去宣太医。”

“此事错不在代王。错在万户侯和守城兵士。守城兵士玩忽职守，皇上自会措置。万户侯这边，平阳长公主病得俄然，性命关天，皇上不好责备万户侯，只能委曲代王。”宦者道，“奴婢真打代王，皇上能削了奴婢，奴婢只能如此。”

刘彻心中俄然一动，“你说该如何惩罚？”

没过几年，比她小很多岁的王夫人死了。再厥后出来个李夫人，没过几年李夫人也死了。皇后明白过来，她好好的活着就能熬到太子即位，她当皇太后的那一天。

太子见刘彻面前的案几上有粥，有煎饺, 有七八盘菜，分量未几, 款式很多, 下认识看大郎。大郎无声地问太子, 要不待会儿再奉告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