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挖墙脚[第1页/共2页]
曹子辛写好就指着教她念:
提及来,曹子辛的店铺刚开张有半个月,店里除了他这个老板,就是余舒这个算账的,连个干杂活的伴计都没有,客人多的时候,余舒还要放下算盘帮衬着接待客人。
余舒将那张写字的纸折起来塞进怀里,一把拨拉了柜台上的钱就塞腰带里了。
五两银子啊,一两是十角,一角是一百个铜板,五两它就是五千个铜板儿!
“我晓得路,您忙您的去吧。”余舒可不肯同曹子辛一块走,这就跟下了班不想再见到带领是一个事理。
余舒冲他一撩眉毛,“昨儿跟你不熟,今儿跟你熟了,能一样么。”
“讨人厌,你手往哪儿搁呢,嗯,啊。”
曹子辛不知余舒秘闻,只当少年在说大话,笑笑也就绕过了这个话题,领着她出了店面,两人将门板都扣上,落了锁头。
开打趣,论实际春秋,她可比这小子大多了,如何都轮不到他拍她的脑袋啊。
树那一头,一对野鸳鸯正在打情骂俏,树这一边,余舒趴在草丛里大气不敢喘上一声,愁闷地只想撞墙。
从下人房到后门的路上,有一块小树林,夜里路上连个灯笼都不见,余舒摸着黑,钻进了这片小树林里,找了一块平整的处所蹲下来,背靠着一棵老树,放下包,拿脚掌把空中上的叶子都搓到一边,取出火折。
余舒昨日给曹子辛算账时偶然打趣了一句家里用饭不等人,不想他就记着了,没法,看看已经往前头带路的曹掌柜,余舒不好驳了她这临时的衣食父母的面子,快步跟了上去。
“哪儿怕,来我给揉揉。”
听这小孩儿说话风趣,曹子辛乐了,一手搭在柜台上,调侃道:
长门铺街这块地贵,入夜后,都有专门巡查的捕快,凡是是不怕有贼偷,不放心的能够自行安排了伴计住在店里,而曹子辛就属于放心的那类人。
“掌柜的,您蛮本领的啊,看您年事,顶多才有二十吧,这就能在长门放开店做买卖了,我冒昧问一句,您祖上是做甚么的呀?”
“如何啦?”曹子辛放下笔,扯了扯衣领,余舒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感觉脖子有点发凉。
傍晚时候,曹子辛将门板在店门口挡上了两块,对外意义着打烊了,回到店里接过余舒递来的帐本,花去一盏茶的工夫,将她算好的账目次下来。
余舒这话说得不假,她生性就不是个肯亏损的人,就街劈面绸缎铺子那吴掌柜,明天要不是曹子辛半途冒了出来,她有的是体例让他把占本身的便宜更加还返来。
曹子辛还记得明天给她人为时候,她一个个细数的模样,见她明天如许大咧,猎奇道:
他连续念了三遍,才叫余舒来念。
明天买卖不错,笔墨纸砚加起来,统共卖了有五两银子还多,这叫满身产业只要十个铜板的余舒看了只能眼红。
余舒两手托腮,趴在柜台上,看他换了支小杆的羊毫,端方地握了,一拂纸张,从右至左,顺次写了五个词。
“哼,你还怕人闻声,你真怕就不敢招奴家了,唉,三老爷待奴不薄,偏奴家向了你这个花心鬼。”
“嗯。”余舒看看天还没黑,就不急着回家,用小腿勾了曹子辛那张高脚凳子,坐下来拿着纸,聚精会神地记了这几个字,曹子辛要求她记着模样就行,她本身但是要求本身要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