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第2页/共4页]

沈宁与李子轩心中同时想到，那女娃难不成绩是……

东聿衡看她一眼，表示默许。

“沈昭？”东聿衡略为不测，看着远处木偶戏，“让他过来罢。”

东聿衡非常不测，“你mm身上可有证物？”

东聿衡竟是大笑出声，“好个眼尖的东西！”她竟寥寥几眼便认出来了。当初端亲王恳请再三，才求得他一纸御宝拿去拓刻，然他不肯御笔招摇，恐故意人乱作文章，便命端亲王不得泄漏本相。

东聿衡单手撑在榻枕上，望着她笑得古怪。

“民妇……”

东聿衡神采微怪，旋即点头道：“那便更要重视。”

东聿衡轻哼一声，也不看他，只道：“你怎地在此？”

沈宁一愣，讷讷道：“是有些。”这话题转换的速率尼玛太快了有木有？

东聿衡轻笑一声，看一眼沈宁，转过甚来，“你叫的是哪一家的奶奶？”

她本是想着这时候恰是天子憩息之时，怕是又要让她充当棋侍了。谁知跨进和缓的安乐堂请了安，却见他正在书桌前挥毫。

李子轩哑口无言，她连这么叛经离道的事儿都想得出？！“你……”究竟从何而来。他生生地忍住问话。他在兄长的病榻前承诺了兄长的遗言，不再诘问。

半晌，东聿衡再开口，倒是看着她痴肥的手指问道：“但是痒了？”

沈宁略微动了心机，才知他说的是沈昭之事，不想他对这事儿也上了心，她只得装傻，“不知陛下所谓何事？”

“对了，观日山上有一块石碑，上书‘揽日峰’三字，不知那个所写，竟与陛下您的……”沈宁说到背面消了声。她初到长阳便与李子轩去了闻名遐迩的观日山玩耍，在山顶见到那金光灿灿的“揽日峰”三字冷傲好久，还在想着阿谁大书法家能有这等豪放之气写出这傲视群雄的三字，现在想来，那并非豪放之气，而是天子霸气！

“你可懂书法？”东聿衡表示她上前。

沈宁觉着奇特，厚脸皮地想着，看美女么？

“李氏娘家姓沈，你们不就是本家么？”天子想来兴趣很好，竟帮他们认起亲来。

沈宁道：“陛下洪福，我……妾身有个朋友，手冻了以后就再没好过，至今还顶着一双萝卜手。”她说的是她的高中同窗。

东聿衡将笔递给万福，又换了一支小楷，眼也不抬，带了些许舒畅问道：“如何？”

“何名？”

李子轩眉头紧皱，低声道：“嫂嫂，我们这雪球，怕是越滚越大了。”

本来李子褀为她安排的身份并非平空捏来，而是确有一桩事儿。当年有一鳏夫猎户深山打猎，自山涧捡了一女娃，不忍哭泣之声将她带了返来，养了几年女娃却因热疾不治，一命呜呼了。猎户深居简出，晓得其事的寥寥无几，此事也是李子轩旅商时听马夫闲唠时提及。只是他也从未听闻那女娃身上有个金项圏，但是怕是那猎户用心坦白也不无能够。

沈宁跪安，殿内规复沉寂，半晌，东聿衡勾了勾唇，“看看沈家的动静。”

“咦？”两人同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