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道破[第2页/共4页]

沈玹自行穿戴整齐，又规复了东厂提督的端庄气势。他坐在榻前，亲手服侍萧长宁穿衣，而后在她脸上悄悄一吻，问：“本日会有人送嫁衣喜绸过来，府中没有别的女眷，到时还得辛苦你帮手看看。”

这一次固然没做到底，但两人也在榻上磨蹭了好久才消停。

回想起昨晚羞人的姿式，萧长宁连耳背都红了，悄悄踹开他不诚恳的手，嗔道：“明知故问！”

萧桓笑了声，起家隔着铁栅栏张望她痛苦的模样，“这水会渐渐上涨，压迫你的胸腔，压迫你的喉咙，使你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等水淹到你的脖子，你会感觉本身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又闷又疼。不过不消担忧，在你将近憋死之时，水流又会降落到你的腰部，给你缓冲的时候，再渐渐上涨，如这天复一日，让你时候在生与死的边界挣扎……你会越来越冷，越来越难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杏花又一村, 细雨晚来风，西山万里，衣鬓轻湿沾残红……”

光阴静好，大略如此。

萧长宁面色一红，按住被褥下那只不诚恳的大手，如临大敌道：“你做甚么？”

半晌，她道：“看好内里，别出事。”

下一刻，红色的内衣遮挡，挡住了他猎豹般健旺的身躯。

“你可知，你那好姐姐为何要断念塌地的赖在东厂？若非另有隐情，莫非堂堂长公主，会甘心和一个不会生养的宦官在一起？”

萧桓无动于衷，“放心，即便是下天国，也是你先朕一步。”说着，他眸子一暗，庞大道：“提及来，朕还是有点佩服你。你为了保全本身的性命，能够毫不游移地将本身敬爱之人杀死，可……朕做不到。”

说罢，他回身，笑容垂垂淡去，那稚嫩的双肩上挑起的，是一个帝王的严肃。

“哀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另有脸自称是‘哀家’？霍骘死了，朕杀不了你，但，也毫不让你好活。”

越瑶抱着刀倚在班驳潮湿的墙上，火把的光芒镀在她豪气的脸上，平增了几清楚艳和柔嫩。

萧长宁的确要哭了，回想起昨夜的猖獗，她止不住颤栗，不幸巴巴地唤道：“沈玹，我受不住的……”

“我娘谱的小曲，没驰名字。不过父皇之前很喜好，一向让阿娘唱着哄他入眠。”萧长宁哼了声，昨夜太猖獗，腰背酸痛得很，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青紫狼籍。

狱卒领命，道了声：“是。”

萧桓核阅着他的阶下囚，这个女人曾经授予了他来自灵魂深处的惊骇和颤栗，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云翳覆盖在贰心头，让他没法喘气……而现在，她却只能像一条拔了牙齿的老狗，有力地朝本身狂吠。

他明显是在笑，但笑意未曾达到眼底。

那一声‘嗯’很暗哑，沙沙的，非常撩人。

“唱的是甚么？”沈玹抓住她乱动的手，将她细嫩的指尖送到唇边一吻，另一只手于被窝下揽住她的腰肢，掌心贴着细致的皮肤不竭摩挲。

“看你另有力量唱歌，想必是昨晚我没有服侍安妥。”沈玹垂着眼看她，笑得有些痞，翻身压在她身上，哑声道，“现在补上。”

梁太后的身躯因极度的酷寒和气愤而颤抖，连带着铁索收回哗哗的颤音，回荡在幽冷的水牢中，像是一首凄怆的招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