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定计[第7页/共7页]

“彻夜？”三人皆是精力一振。

“公子本日可去了将作大匠府？”我岔开话道。

沈冲没有表态，严厉地看着我，沉声道：“霓生，你有几分掌控。”

我点头：“我晓得。”

“公子且去上朝，返来再说。”我说。

我看着桓瓖：“我听闻慎思宫中只要井水，可有其事？”

我：“……”

不过光荣的事，沈冲并不在入狱之列。许是皇后还想着要勾搭长公主和沈延，沈冲只是当即被革了职。

我看看内里天气，道，“事不宜迟，我须得先入宫去。”

“恰是。”我说，“雒阳城中，见过三位的不在少数，就算是在夜里，也不免被人认出。为稳妥起见，还是须得埋没面孔。”

见他还要再说，我从速指指车窗外，道：“公子快看，那别院要到了。”

公子目中亮起些镇静之色，点头。

我点头：“不会。”

与昨日一样，为免闲杂人等打搅，车马来到以后，都打发还去。我担忧沈冲的尾巴甩不洁净，特地寻了高处，往街道四周窥觑。傍晚时分，四周有些走动的车马，都是各官宦贵胄从朝中返来，并无闲人浪荡。监督了一会，我放下心来，走到堂上。

“子泉公子在此做甚？”我问。

公子愣了愣，半晌，仿佛想了起来。

沈冲神采沉下，点头：“我晓得。”

我有点受伤。

“宝楼？”桓瓖吃惊道。

公子深深地看我一眼，道：“我本日早些返来。”说罢，回身而去。

我点头，对公子道：“此事，须得公子劳烦公子去将作大匠府一趟。”

我为他换衣时，道：“本日官署中如何？”

“我放火之处，乃是慎思宫的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