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终章(四)[第4页/共4页]
爷爷个狗刨的,我和公子出门他一个钱也未曾出,竟然想让我给他写书……
望去,湛蓝的天空下,他腰上挎着剑,高高地立在船舷边上,长衣在海风中翻飞,如同神仙。
“这是阿麟还是霓生……”有一次,他喃喃地问,“不是都能跑了么……怎还这般小?”
胶东王闻言,目光一亮,尽是等候:“无妨,孤等着便是。”说罢,他暴露笑容。
惠风随即如释重负,叹道:“本来也是不幸人。”
我接过来,看了看,只见这信上粘着鸡毛,以示特急,沉甸甸的,颇是丰富,仿佛内里塞了书。
公子亦笑,将手臂将我紧紧环住。
公子点头,忽而道:“霓生,你当时总不肯我出远门,是懒得服侍我么?”
与我们相较,曹叔颇是安静。
“霓生,”他说,“我当年与你提及想出门游历之事,你如何答我,可还记得?”
说这话的时候,她满面笑容。
凌晨,他一反昔日的昏沉之态,颇是精力,乃至还让人将不远处的窗翻开,说想看看内里的花树。
正说着话,胶东王忽而走了过来。
我讪然。
看着那笔迹,我愣住。
惠风暴露怜悯之色,点头,又看着我:“那……他可曾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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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一番别过以后,各自登车。
“喜好么?”海风中,公子大声地问我。
老张轻声问他,可另有甚么遗言。曹叔嘴里低低地喃着甚么,我靠近前去听,好一会才辩白出来,他在念祖父当年作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