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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镶看着他,俄然,目光一动。
世人叽叽喳喳群情一番,正说得入港,一人凉凉地插嘴道:“你们啊,光凭些捕风捉影之事猜想真假。依我看,圣上和太后到底如何,倒并非最要紧之事。”
“偶尔?”一人笑了笑,“你们不知此事多严峻?只怕圣上和太后一日找不到,我等便一日回不去。”
他毫无愠色:“你自会晓得。” 166浏览网
我不睬他,问公子:“为何不去雅间?”
没多久,那两个侍从也跟出来。驿馆中的案台都颇大,世人围下落了座。桓镶端坐在我劈面,眼角仍瞥着我,猎奇又意味深长。
公子往榻上看了看,却转头将馆人叫住。
桓镶讶然:“这室中连地龙都有,你添被褥做甚?”
“你二人……”他猜疑地看着我和公子,抬高声音,“莫非还从未……嗯?”
世人看过以后, 心照不宣地互换了一下眼色。东平王虽棋差一着,但这挽救之事倒是做得详确。此地离雒阳有一日路程, 网撒得这么开,如果天子和太后如果天子和太后没有易容, 或者分开雒阳以后便懒惰下来, 只在雒阳四周找处所躲起来, 只怕不好逃开。
桓镶嘲笑一声:“人望?上任不过三个月,有甚人望可言。”说罢,他叹口气,“这些年大家都想将北军握在手中,把持禁卫,每当换人当权,统统将官几近全换一遍。单说这北军中候,这三年已经换了六人,谁也不悠长。”
而与平常的通缉画像比拟,画像另有一个非常高超之处。两幅像的下方各有小字, 说了然二人体貌特性。比如, 谢太后的手腕上有一颗痣, 天子的颈后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这二人的身份倒是没有写,只说是通缉谋反要犯, 赏格奇高, 不管死活,每人名下皆可赏百金。
公子没答话,却问他:“当下北军中侯,还是东平王世子么?”
“拿了很多。”行长道,“上头说了,凡腕上颈后有痣有疤的,十足先拿了,交给上头一一鉴别。小人守在此处大半日,男男女女拿了不下三十人。”
桓镶问馆人:“可另有上房?”
行长愣了愣,目光将公子高低打量, 仿佛在想他是何来头。
“还能是为何事,自是为了圣上和太后。”
走没多久,天气暗下。我们不必非要在本日内进城,因而在一处建得颇大的驿馆中歇下来。
行长忙道:“恰是。北军的兄弟全都出来了, 上面号令不管收支, 都要严查。”
“便是你。”桓镶道,“北军中很多人都盼着你归去。”
闻得此言,世人皆讶然。
我:“……”